“哈哈，這事又不是我負責的，我幹嘛要參與到裡面，爺爺愛怎麼教怎麼教，我才不管呢。”
“不過你們放心，要是爺爺同意的話，等爺爺教小金子的時候，我會偷摸開播的，就看你們有沒有緣分了。小說裡不是常說麼，機緣才是最關鍵的。”
金起還在幻想自己將來功成名就，身邊無數凡人跪倒膜拜的場景，聽到江初然這句話，當時臉上一緊，跑到江初然的身邊舔著臉笑道，
“江美女，別聽信這幫小人讒言，您想要什麼就跟我說，保證滿足您一切需求，只求您在老爺子教學的時候不要直播。”
江初然眼珠一轉，壞笑道，
“這樣吧，手機給你，你跟直播間水友們商量，千萬不能讓我掉粉。不過我比較建議你們直接約一架，誰贏了誰就能說服我，好久沒看到男人為了我打架了，好懷念的說。”
說著江初然還露出一絲懷念的表情。
金起和直播間的水友本來還是同意江初然的說法的，打算直接約一架，聽到江初然最後一句，頭上紛紛升起一個問號。
“這女人在想屁吃，誰能為了她打架？”
“小說看多了，人傻了吧。”
“過於自戀。”
“小金子，別掙扎了，直接問老爺子，老爺子才是有發言權的那個人，別管主播了，她已經瘋了。”
金起對著鏡頭點點頭，
“沒錯，旁邊這人已經瘋了，咱們直接問老爺子，看看老爺子怎麼說。”
說完，無視江初然臉上的期待，一屁股頂開江初然，乖巧地走到江晨面前。
“老爺子，您這個好學麼？水友們希望您能直播教學，您怎麼說？”
“直播教學？”
江晨一臉疑惑，雖然剛才江初然和金起的對話一絲不落的進入江晨耳中，但是江晨還真沒弄懂什麼叫直播教學。
“是這樣的，老爺子您不是知道直播麼，直播不就是用攝像頭一直錄製主播的日常麼，什麼打遊戲的，唱歌跳舞的，下海摸魚的，播什麼的都有。這裡面也有直播教學的，和老師一樣，只不過他們面前沒有學生，學生學成什麼樣子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只是在按照自己的計劃，一步一步把自己想要教授出去的知識直播出去，有的人學有所成就會給他打賞禮物，或者幫忙推廣。”
“不看著學生，要是學生出錯了怎麼辦？到時候出問題算誰的？”
江晨還是不太理解，在他的觀念裡，教育就是要面對面的，糾正學生的舉止。
“額，您教的我不知道，畢竟之前也沒有人教什麼內功劍法。普通人教的不過是些書本知識，有出錯的也有學成的，他們就屬於廣撒網，以前一個老師頂多教一百來個學生，他們直播一次教幾千上萬人，就算運氣再不好，也能出現幾個本來就聰明的，到時候幫著他們一推廣，別人只會覺得出錯的那幾個是傻子，根本不會認為是主播的問題。”
“一次教幾千上萬人？”
江晨終於動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