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妧啊,怎麼了?”電話那邊接通,趙豔秋聽到是顧小妧的聲音,在那邊回道:“我還正想找你呢,你到沒到集團吶?”
孫雨晴繼任儀式,她這個做母親的不能不到場,雖然不用她出面接待各路賓客,但畢竟是女兒的大事,趙豔秋一大早在家裡也閒不住,這不,早早就到了孫氏總部座鎮。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自從孫雨晴要提前繼任儀式之後,幾乎所有的事情都被轉到了她的手裡,就連一些交接程式趙豔秋也不用到場,直接在家裡籤個字就了事了。
這讓趙豔秋感覺有些不安,雖然她這些年也不怎麼管公司裡的事情了,可是這公司名義上還是她在控股的,真不知道孫雨晴這丫頭這些年鼓鼓搗搗,是怎麼在沒股份,沒實權的情況下把人心攏到一起去的。
難不成是看著孫伯言的面子?可那也不對啊,孫伯言的嫡系都有誰趙豔秋一清二楚,這次的儀式,她可都是安排她身邊的人進行的啊!
什麼時候這些手下都這麼聽孫雨晴的話了?
懷著這個疑問,趙豔秋坐在孫雨晴隔壁的接待廳裡面,想要搞清楚這一切,她弄明白這些倒不是為了什麼,只是純純的好奇自己這個女兒。
孫雨晴還有多少手段是她不知道的?
趙豔秋隱隱有些擔心,雖然對於一個企業的領導者來說,有這種特性未嘗不是好事,但是她實在是太瞭解孫雨晴的性格了。
這孩子確實是有些極端,如果在有這樣的能力的話,很難說之後會不會走上歪路。
趙豔秋心裡面下定決心,她一定要在最後把關一下孫雨晴這丫頭,怎麼說也得提點兩句,可不能讓她一個疏忽之下把他爸畢生的心血毀於一旦。
哎,要是這孩子有小妧一半的沉穩就好了!趙豔秋心中嘆息,就算是現在的顧小妧變得大大咧咧的,再處事上怎麼說都要更加穩重一些,不想孫雨晴那樣雖然果斷,但是有些不近人情的過分了!
說來也巧,就在她心中剛剛想起顧小妧時,後者的電話就打來了。
於是就有了趙豔秋的問候。
“我已經到了,我跟韓柳珍現在在樓上的咖啡吧坐著呢!”顧小妧說道。
顧小妧本來是想問趙豔秋,關於去遊樂場那天孫雨晴打來電話的事情。但是她話才到嘴邊,就聽到趙豔秋那邊迫不及待地說道:“你在那裡坐著幹什麼?還不快上來。”
顧小妧頓時有些語塞,她一時之間不是該如何回答趙豔秋,實在是因為她跟韓柳真說的話太需要避開別人的注意了。要不然誰願意鬼鬼祟祟的跑到這個無人問津的咖啡吧來坐著啊。
但她也不知道趙豔秋現在的心情,同樣是一肚子的苦說不出!
“媽,是這樣的。”
事情已經火燒眉毛,顧小妧現在也顧不得趙豔秋那邊如何,她趕緊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跟趙豔秋說道:“我現在有件事情,必須要跟您問清楚,您不要問為什麼,只要回答我就好了,可以嗎?”
顧小妧想了想,覺得這話說的有些唐突。又在後邊兒加上了一句:“請您不要多問,一定要相信我,好嗎?”
聽見顧小妧如此鄭重的聲音,趙豔秋不由得一怔,她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不知道顧小婉為何會突然如此?但她深深瞭解顧小妧,以她對顧小妧的認知,這丫頭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既然她能以如此嚴肅的語氣說出這種話來,那一定是有的放矢。
“我當然相信你,你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趙豔秋回道,她相信顧小妧,女孩如此急迫的話語預示著她一定是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來向自己求證。
“好,那我就問了。”顧小妧當下也不再磨蹭。事實上,她確實也沒有再能去揮霍的時間了。
“您還記得我們去遊樂場那天,在桌上吃飯的時候,您出去接了個電話,那通電話是孫雨晴打來的吧?”顧曉婉直接開門見山,跟趙豔秋問道。
“是啊!不錯,確實是雨晴打來的。”趙豔秋回道,但她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顧小妧突然提起這茬是要幹什麼。
“那她在電話裡跟你說了什麼呀?”顧小妧接著問道。究竟是什麼讓趙豔秋如此心事重重的回到座位坐下?而且像她這樣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竟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臉色。
“這個...”
趙豔秋在電話那頭有些猶豫了。她實在不知該不該跟顧小婉說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