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能肯定,這種製作工藝的飾品我家也有,所以我能認出來!”
李柔篤定的說到,一口咬定了這件事情跟顧小妧脫不了關係。
教務處主任眉頭緊皺,現在李柔言辭鑿鑿,而且掌握了大量的證據,就算他知道這很有可能是汙衊,但也沒什麼法子。
就在這時,隔壁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顧小妧眼角帶著一抹嘲笑的意味,走了進來。
教務處是由好幾間屋子組成的套房,主任所在的位置是最裡間,所以屋子裡有好幾個房門四通八達,剛剛顧小妧一直在一個偏房,把幾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都聽了進去。
她從兩個老師口中得知魏舒漫在這裡就趕緊趕過來了,期間也大體想了一下要怎麼幫助這個因為自己受牽連的女孩,但到了這裡,聽到了李柔對她們的指控,顧小妧又改變了主意,做了些安排,這才在這時才遲遲進入到了房間。
李柔看到顧小妧,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她沒想到顧小妧竟然會趕過來。
“小妧也來了啊!”主任看到顧小妧不禁鬆了口氣,她來了就好,事情就沒那麼麻煩了。
主任現在是從心裡面覺得,李柔說的話一半可信,一半不可信,其中對魏舒漫的指控,就算是當事人魏舒漫也是有口難辯,而且對於李柔列出的幾條證據,魏舒漫那邊的解釋確實是不讓人信服,所以主任自然而然的覺得是魏舒漫在撒謊,她就是帶著胸針進來偷拍同學的。
至於後面李柔對顧小妧的指控,主任就不太相信了,畢竟顧小妧的性格大家都人盡皆知,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要是放到許珍身上還差不多,主任就認為李柔是打蛇順杆上,藉著魏舒漫跟顧小妧關係好的緣由,借題發揮,把髒水也潑到顧小妧的身上。
這兩個女生,都是可恨!
主任看著魏舒漫跟李柔,在他眼中這兩個人也不分什麼兇手跟受害者,在他看來,都是品行失德的學生,恨不得將她們開除了才能給自己出一口惡氣。
按現在的情況來講,魏舒漫是鐵定要捲鋪蓋走人了,至於李柔,也要給她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才成,省得她以後總是弄小動作。
“小妧啊,想必事情你也知道了,魏舒漫同學在校內偷拍,對校規明知故犯,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按照校規,學校會把她進行開除處理,希望你能理解!”
其實他身為教務處主任,這些話是不必跟顧小妧一個學生解釋的,但他顧及到顧小妧跟魏舒漫的關係,怕前者給她說情,這才拿話堵死顧小妧,好讓她乖乖接受這個事實。
但顧小妧在偏房聽著的時候就已經聽明白了,魏舒漫不光是冤枉的,而且這一切根本就是李柔策劃的,只不過在場的除了她以外,沒人深入瞭解過李柔的性格,所以才會出現各種各樣的觀點。
明知道自己朋友是受冤枉的,依照顧小妧的性格,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呢!
顧小妧盯著桌子上的胸針,仔細端詳了一會,但始終沒有用手去碰,她跟李柔問道:“你怎麼這麼確定這個不是一般的玻璃,而是工藝製品?”
“這還不簡單,看光澤唄!”李柔不屑的冷哼一聲,虧著顧小妧還是孫家的大小姐呢,連著都看不出來。
“工藝製品也是玻璃一類的材料,但之所以價格要翻上百八十番,就是因為它的切割技術,能讓玻璃在日光下閃爍著跟鑽石差不多的那種晶瑩剔透的光澤。”李柔解釋道,然後沒好氣的白了一下顧小妧:“這是常識好不好!”
顧小妧淡淡的笑了一下,沒在意李柔話裡的擠兌。
“那這麼說,是我故落寡聞了。”顧小妧聳了聳肩膀:“那既然李小姐這麼博學多才,可否再為我辨別一下,這麼胸針,是那個品牌的工藝製品啊?”
李柔能當眾在這種方面壓顧小妧一頭,極大的滿足了她的虛榮心,結果再加上顧小妧這麼一認慫,那更是得意的沒邊了,只見她故作高傲的哼了一聲,說道:“我一打眼就瞧出來了,這時s品牌的定製!”
“哦,原來如此!”顧小妧毫不吝嗇自己的掌聲,輕笑著拍手:“李小姐真是厲害,一眼就看出這時s品牌的定製產品,據我所知,就算是資深的珠寶鑑別師也難有你這種眼力,要我說,你這天賦當演員可真是可惜了,不如早早投身到珠寶鑑別行業,說不定早就賺的盆滿缽滿了!”
“你...你什麼意思!”李柔聽到顧小妧這種擠兌她的話,頓時大怒,衝著主任告狀:“主任,你看看顧小妧,她分明就是來這裡攪合的,我現在更確定這件事情跟她有關係了,要不讓,她今天明明沒有什麼事情,為什麼要特意跑到這裡和稀泥?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主任也是充滿疑惑的看著顧小妧,他也不知道顧小妧唱的這是哪出。
顧小妧衝著主任禮貌的笑了下:“主任你彆著急,關於這件事情,我找了個幫手來,一會她來了,我再跟你解釋,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我反對,主任,她這分明就是拖延時間!”李柔在那裡抗議。
“我有什麼時間可拖的,像你說的,我今天沒事,難道你就有事嗎?據我所知,你的臺詞也沒比我多幾句!”顧小妧冷笑一聲:“最拖不起時間的應該是魏舒漫吧,她現在都心安理得的在這裡接受批評,你還有什麼可抗議的,怎麼,難道這點時間,我們還能跑了不成?”
“還是說做賊心虛的其實另有其人啊,一心想著早一刻蓋棺定論,將是非弄得一點都不清楚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