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氣場強大,目光銳利,好像能一眼看穿別人的內心。
周雅雅被他看得渾身一哆嗦。
不過她也不是尋常女孩,做運動員時磨練出的性子在這時發揮作用,讓她很快冷靜下來。
周雅雅十分討厭這種目光,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你瞅啥!”
男人的額頭頓時浮現出幾條黑線。
這女人說話什麼時候這麼放肆了。
聽說她被電到腦袋,難道是燒壞了?
男人沒吭聲,靜靜的觀察周雅雅的一舉一動,看她還能翻出什麼花來。
周雅雅見狀,更是火大,心想如果條件允許,她都恨不得把男人眼珠子給挖下來。
看看看,沒交過美女啊!腦子有病?
等等,難不成他是同道中人?
周雅雅狐疑的看了下,沒穿病號服,應該不是精神病患者啊。
或許,聾啞人?
因為身處醫院,周雅雅就一通往男人身上安這種身份。
不過這說法倒還真解釋的通。
周雅雅心情平復下來,既然對面是殘障人士,那她還較什麼勁。
她衝著男人微微一笑,然後用手語跟他比劃起來。
男人先是愣了下,旋即明白過來,他也看得懂手語,更是明白周雅雅比劃的是什麼意思。
你...別怕...姐姐帶你...去看病...
男人終於忍無可忍:“顧小妧,你發什麼神經。”
... ...
吳連坐在駕駛位,對著前車一通按喇叭。
可前車也沒有辦法,這條道已經排上了長龍,車裡的人都焦急的攥著方向盤,眼睜睜的盯著一輛輛腳踏車跟游魚一般自由的穿梭在車輛的縫隙當中。
腳踏車上人幸福又樸實的眼神,時不時的還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瞥向車內。
吳連氣急,拿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吳哥,怎麼了?”
手機那頭傳來的是沈沈的聲音,帶著幾分匆忙。
吳連沒在意,他現在可是比誰都急:“韓柳真去過你們那裡了嗎?”
“誰?”
沈沈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的是韓柳真嗎?我沒見到...他應該不知道這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