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之前看到的沒有躲藏及時,露出來的衣角是班長的。他們一直沒走遠,一部分躲在衛生間,一部分藏在拐角,看餘生會是什麼表情。
被餘生猜對了,就是他們的惡作劇。他們之前全都躲起來,沒有看餘生。估計著時間,等差不多餘生開啟包間的門,他們才悄悄地瞟一眼。
剛好餘生從包廂出來,宿承聿不想跟著這些同學惡作劇,想叫餘生來著。被班長一下子捂著嘴拉回去了,“噓噓,配合一下,沒事的”。
正是因為拉宿承聿的那一下耽擱時間,才被餘生看到點沒有來得及藏好的衣角。
宿承聿看到餘生跟梁城一起,被班長拉著不讓過去,看餘生進了包廂不出來。班長慌了,“她怎麼跟別人去那個包間了,怎麼辦,我們去找她吧”。
宿承聿說:“沒事,我去找她,那個人是認識的”。
這時餘生正雙手抱著梁城的托盤,狀似無意的問:“怎麼那個男生總看你”,餘生有意無意的看角落裡的那個男生。
正是剛才氣焰囂張的挑釁梁城的,自從司徒跟梁城說到他跟秦家的關係後,他就慫了。在學校裡他不敢正面跟梁城肛就是因為剛不過,今天看見他穿著工作服,他是這裡的顧客。
心下暗想,現在不是高中了,出了學校,他是家裡有錢的富二代,梁城就算學習好兄弟多能怎麼樣,照樣要打工給他服務。
所以他就想在這找茬,任梁城也不敢怎麼樣,就算真的還手。他的朋友都在這,他是吃不了虧的。
梁城看向餘生說的人,神色依舊淡淡的,看向他的眼神裡是一成不變的嘲諷,“不知道,不認識”。
梁城說完,去拉餘生,順便跟司徒打招呼:“謝謝,走了”。
餘生不知道他是在謝什麼,司徒卻聽明白了,他剛才跟梁城的對話幫他解圍,沒有把事情鬧大。
“這就走了,小沒良心的,說走就走”,司徒一本正經的跟梁城點頭,轉臉就一副哀怨的模樣可憐兮兮的對餘生說。
“梁城哥哥還要工作呢,我們跟你不一樣呀”,餘生這麼說完,梁城聽了悄悄的笑了。
司徒可就不高興了,慵懶的邪邪氣質瞬間不見了,原地爆炸:“幾個意思,這是幾個意思,講我遊手好閒是嘛?我生氣了啊,真的生氣”。
邊說還邊看餘生,就差臉上寫著:我生氣了,還不快來哄哄我。
餘生覺得司徒有時候還挺孩子氣的,就像現在,餘生不哄哄他,他就倚在門口,把一張小門堵的嚴嚴實實的。
“沒有講你的,你最勤快,你工作最認真,從來不會一週請三次假”,餘生貌似語調真摯的說。
司徒“喲”了一聲,走過去捏餘生的臉,臉蛋肉肉的,“臭丫頭,還學會諷刺了啊,不教訓是不行了”。
“我要跟我哥告狀,你不僅裝病請假,還出來抽菸喝酒打麻將,還打我,又打又掐的,可疼了”,餘生捂著臉頰,故意惡狠狠的講。
司徒惡劣的揪她的小辮子,“可以啊你,告黑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