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使人醜陋,鬥嘴使人愉悅。
付燃心情愉悅的繼續逗程熙:“他媽的什麼毛病,淨看毒雞湯,還要在這傳播”。
程熙目瞪口呆的看著付燃,好像看見什麼不得了的事。
付燃被他這痴呆的樣子弄的疑惑,“怎麼了”。
“你變了”
“……”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程熙眼睛瞪得圓圓的控訴付燃。
“不過沒關係,無論你變成什麼樣”,程熙說道。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付燃不想聽下去。
果然,程熙樂顛的接著說:“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在我心裡,你永遠是那個,鑽廁所三分鐘不出來,我就擔心你偷吃屎的小可愛,阿爸為你操碎了心吶”。
付燃用不欲與智障較高低的表情深深長嘆:“唉,我還能怎樣,要怎樣,還不是像個父親一樣把你原諒”。
當天晚上,程熙還是住校了,他死活要跟付燃分一個寢室。不知道他怎麼磨的,田春來竟然是答應了。
程熙從小就會嬌氣自己,根本不想住寢室,小少爺不想睡硬板床。但是為了從小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兄弟的心理創傷的彌補,他一定是要陪著他的。
作為一個身驕肉貴的話嘮小少爺,程熙基本快把他的臥室搬空了,大箱小包司機開車帶了兩趟。
晚上休息,程熙換上自己的睡衣,棉拖鞋,都是毛茸茸的。看著特別無害,還挺軟萌。
他們寢室還有別的人,都是一個班的同學,一般男生都是比較糙的,拖鞋睡衣不是大格子就是單調的條紋,像程熙這樣細緻的還真挺少。
所以舍友一個男生嘴快,“程熙我怎麼感覺你gay裡gay氣的?”
程熙都鑽被窩裡了,聽到他這麼說,迅速炸毛坐起來,衝那位同學嚷嚷,“去你妹的,老子鋼筋直,寧折不彎的直”。
那個男生也沒說什麼,程熙又框框拍自己胸膛,“勞資純爺們,純正男子漢”,說到男子漢的時候,又框框拍胸膛。
付燃剛好從衛生間出來,在衛生間就聽他捶胸大聲說話的聲音,意味不明的“嗤”一聲。
程熙聽他嗤笑他,又不服氣,轉移戰火,“我不是針對誰,我的意思是,跟我比直,在坐的各位都是渣渣,我宇宙第一直,哼”。
付燃懶得跟他計較,用乾毛巾擦頭髮,往程熙床鋪方向走。因為他的床剛好是程熙的下鋪。
“你這就上去睡了?前天發的物理試卷說明天講的,你寫完了?”付燃邊擦頭髮,站起來問程熙。
只見程熙剛躺好又猛地做起來,頭髮亂七八糟的翹著,哀嚎一聲,“日哦”。
就知道,他又忘了這事了。
不止是他,寢室裡另外兩個也是驚呼臥槽。只要作業當天不寫,之後很容易就忘記了,尤其是卷子這種,夾在書裡就想不起來的。
“不管了,朕乏了,明天早上定五點的鬧鐘,早點爬起來寫”,說完程熙就翻身矇頭睡覺。
人都是有惰性的,拖延懶散。程熙起了個壞頭,那兩個同樣忘了的同學,看到程熙睡了,也抵制不住溫暖被窩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