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他突然壓低聲音,彎腰在樂瑥耳邊說道。嘴唇離耳廓極近,若即若離的擦著,呼吸像是灑在耳蝸裡。聲音像股電流,瞬間襲遍全身,從頭到腳酥酥麻麻的。
樂瑥還沒明白這個突如其來的對不起,是為什麼而說的時候,貼在耳朵那的嘴唇,忽然貼到她的嘴巴上來。同樣兩個柔軟的嘴唇貼在一起,樂瑥由於驚愕,嘴巴是微張,露出一條縫。
豐逸本想用力的親回來,親一口就放開的,然而親上之後,怎麼都沒勇氣再放開,實在是,捨不得啊。
本能的,豐逸的嘴唇拭蹭樂瑥的嘴唇,兩人都是初吻。豐逸仗著自己不要臉,用力的吸了一下,軟軟的彈彈的,像果凍,好吃。
樂瑥僵硬的站在那,手不知道放在哪裡好。她不會呼吸換氣,不知是憋氣的原因還是別的,樂瑥覺得身子有點軟,便抬手抓住豐逸的腰。
那樣的月色太美你太溫柔,才會再剎那之間 只想和你一起到白頭。明明是白天,豐逸卻想起這句爛大街的歌詞,沒有月色,但他只想和她一起到白頭。
腰背那雙細膩的小手抓住,豐逸像是受了蠱惑,舌尖試探性的,舔了舔樂瑥的嘴唇。
這讓樂瑥感受到了驚嚇,立刻就想後退。豐逸一把抱住她,“不準跑”,聲音從唇齒間發出,嘴唇並沒有徹底分開。
樂瑥臉紅透了,擋在豐逸的胸膛前不想讓別人看到,豐逸的臉也是帶著紅。還是執著於不把嘴唇從她臉上挪開。
舌尖試探的舔一舔,動作青澀又小心翼翼的像他的主人一樣,不敢輕易向前,更不捨的後退。
豐逸小心翼翼的和樂瑥接吻,舌頭頂開樂瑥的牙關,突然肆虐起來,不停地索取搜刮。讓樂瑥恍然產生,要被他拆吃入腹的錯覺。
牙關輕巧的要住豐逸的舌尖,制止他狂野的動作。樂瑥推開他,聲音非常低的說,“幹什麼呀你”。
豐逸怕她生氣跑了,先上前抓住手再說,“別生氣好嗎”。
“哪有道完歉就耍流氓的?”樂瑥嘴唇紅潤,上面還有水溫光澤,這樣嗔怪豐逸。就說怎麼突然說對不起幹什麼,原來是要耍流氓。
豐逸緊張的抓著樂瑥的手,耍賴道,“親都親了,你就是我豐家的人了,你什麼性情我都喜歡。像今天這種事,不管真相是誰的錯,我都是你這邊的。我是你男朋友,知道嗎,不是她的”。
“我不僅要當你男朋友,還預定了你先生,你老伴的位子。都是我,陪你一生的人都得是我”,豐逸握著樂瑥的手,低頭看她,眼神專注認真,語氣鄭重的是在宣誓。
樂瑥突然想起今天在手機上看到的一句話:那個要了你初吻的人,現在在哪裡。
看看豐逸還紅著的耳尖,樂瑥惡作劇般的,把原本安分扶著他腰的手臂,伸到前面,兩臂環住她的腰,發燙的小臉貼在他還不寬厚的後背。
透過衣服能感受的相互的溫度,明明是冬天的天氣,兩人心中卻都跳躍著火苗,火熱一片。
要了我初吻的人在這呢,他在騎車子帶著我,青澀單薄的後背擋住冬日的寒風。最幸福的事,大概就是坐在他的腳踏車上笑。
他們心中的小鹿都還很活躍,看見喜歡的人,迫不及待的就開始撞了。不會像成年人那樣,看見一個人,心中的老鹿要滄桑的放下手中的煙,問,“撞還是不撞”。
餘生看到了秦淮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