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本官剛來雒陽,人面不熟,蘇公你久居雒陽,想必比本官瞭解,不知可否?”
有頭面的賈人?
蘇威一愣,連忙道:“民願意效勞。”
雨越下越大,曹朋驀地睜開眼。
前院裡,非常安靜,客人們都已經散去。曹朋推開門,走出廂房,閃身來到了隔壁房門口。
抬起手,輕輕叩擊房門。
“大兄,可在?”
房間裡傳來腳步聲,緊跟著房門拉開。
陳群一臉詫異,“阿福,你怎地敲我的門?”
曹朋閃身進了房間,在屋中坐下。
“兄長,我不來找你,還能去找誰?”
陳群嚇得一哆嗦,“你不是……”
“大兄,你誤會了”曹朋輕聲道:“我剛才裝醉,是因為在酒席宴上,有人告訴我,她知道我四哥是怎麼死的,要我設法留在庵中……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和那位嶽庵主有關係吧。”
“有人知道朱公佐的死因?誰”
陳群的酒勁兒,一下子醒了。
“那庵中比丘,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也是個美人胚子……只是比起嶽庵主來,似乎少了些風情……難道是她知曉?”
曹朋點點頭,撥出一口濁氣。
他端起桌案上一杯水,咕嘟咕嘟一飲而盡。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哥究竟是何人所殺。
可我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一個端倪……四哥生前,正追查一樁案子,便是當初我在河邊見人落水。那天晚上的事情,至今仍歷歷在目。我可以肯定,有人落水可偏偏,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離開雒陽的時候哥曾向我保證,一定會追查到底。不成想,竟離奇被害。”
陳群默不作聲,從屋中水壺裡,又到了一碗水,放在曹朋面前。
“我一直在想哥被毒殺,那一定有人投毒。
但是,我仔細翻閱了證詞,卻找不到投毒的線索。庫房被焚燬哥被毒殺,還有那個落水之人……我在想,這三者間,究竟有什麼關聯。今日雪蓮與我通訊,使得我懷疑,那兇手就是今晚酒席上的某一個人。不過,我現在仍未找到答案,只等雪蓮今晚過來,告與我真相。”
陳群點點頭,“此案,還需儘快了結。”
“一會兒雪蓮過來,還請大兄幫忙盯著。”
“這個當然。”
曹朋說罷,起身準備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