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聽到翟煜燁這樣說,臉色才略微緩和了一點,但仍舊很是自責。
“燁哥哥,都怪雪兒,才害得小和尚受傷!雪兒是不是是一個壞孩子?”
翟煜燁坐在雪兒的床邊,溫柔地摸了摸雪兒的頭,低聲細語道。
“壞的不是雪兒,壞的是那個傷人的人。雪兒你什麼也沒有做錯。”
翟煜燁似乎想到了什麼,又慢慢詢問道。
“雪兒,你認識那個人嗎?”
雪兒努力回憶了片刻,隨即緩緩搖了搖頭。
“雪兒不清楚,當時雪兒是背對著他的,並未看清楚他的臉。”
“是這樣啊!”翟煜燁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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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鎮外不遠處的一座茶樓客房,一名頭戴斗笠,身著青衣的男子坐在茶桌邊上,桌上已經砌好了倆杯茶。但細細看去,那茶卻沒有剛出壺時那般熱氣騰騰,顯然是放置多時。
“你來了!”
男子突然開口,順勢看去,整個屋子卻是毫無其他身影,甚為瘮人。
“嗯,我來了!”
像是在應和青衣男子,屋內突然傳來另一人聲音。
“你來遲了。”青衣男子幽幽說道,似乎是在嘆息。
“不!都怪翟府的一個和尚從中作梗!不然奴家早就完成了!”聽到青衣男子的話語後,話語有些激動,就連聲音都尖細了許多。
“和尚?”青衣男子聽到此處,聲音帶些疑惑。
“嗯,不錯!那人應該是枯榮的徒弟,那佛珠也是和枯榮那老禿驢的佛珠一模一樣!”尖細的聲音再度響起,似乎想起來什麼,語氣又是激動了起來。
“枯榮?他也和翟府走到一起了嗎?”青衣男子輕敲茶桌,似乎是在權衡,很久以後才嘆了口氣,幽幽說道。
“罷了,這段時間你就先不要行動了,以免被人抓住把柄!”
“翟府那邊不用監視了嗎?萬一她…”那道聲音明顯一愣。
“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青衣男子話語一冷,就連整個屋子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屬下…不敢!”
“好了,你退下吧。”青衣男子端起一杯冷茶,一飲而盡。
“是!”
隨著話語的說完,整個屋子又一次回到了寂靜。
“桀桀,金蟬脫殼這一招玩的可真不賴啊!不過你以為你這樣就能逃的掉嗎?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屋內的青衣男子冷笑一聲,手中的茶杯瞬間被捏成齏粉。
雪兒聽到翟煜燁這樣說,臉色才略微緩和了一點,但仍舊很是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