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聲音悽苦,對慕卿寧彎腰拱手。
除了少數和李氏關係熟路的,諸如晏掌櫃和米麥行的掌櫃,其餘人都被李氏用毒藥控制了。
這毒藥並沒有真正的解藥,李氏每隔三個月都會派人送一瓶藥物過來,以延緩毒發。
沒有那瓶延緩毒發的藥,他們只能等死。
可受完棍刑也鮮少有能活下來,早晚都要死,不如晚幾天。
慕卿寧將證據收好,看向面如死灰的那幾人,“把手伸出來。”
“啊、啊?”他有些懵了,不明所以。
慕卿寧則直接邁步走過去,伸手搭上他的脈,隨即不知從哪掏出來瓶藥,扔給了他。
“這藥你們自己分,吃了就會沒事,若有不信的,儘可以在吃完找個大夫驗身體情況。”
幾人臉上浮現巨大的驚喜,將瓶塞拔開,藥丸相互傳遞,連水都不就,便這麼嚥了下去。
剛吞進去沒絲毫感覺,但很快冷硬的丹田處就如同有什麼化開了一般,傳來一股暖流。
他們當年就是因為服了李氏的毒藥,丹田才會變得冷硬,每到冬天時便手腳冰涼,腹部隱隱陣痛,長久不服李氏給的解藥,便會從丹田處到整個腹部,潰爛而亡。
眾人眼中閃過驚喜,感激的看向慕卿寧。
而她神色始終淡淡的,纖指指向兩三個人,“你還有你,和那邊那個,現在收拾東西走人,以後都不用幹了。”
這三人,一個是晏掌櫃,一個是米麥行的,還有一個是珠寶鋪子的。
這些人都是反對慕卿寧最嚴重的人,並且在方才,對她的解藥無動於衷,說明並沒有服下過毒藥,也說明,這幾人和李氏的關係最為緊密。
“憑什麼!”
“是啊,你憑什麼趕我們走,你還沒出世我們就在這裡幹了,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趕我們走了!?”
她下顎微抬,眉眼明媚,倨傲不羈,“憑現在這裡歸我管,你們不想走也行,那就跟我去衙門,好好說道說道吧。”
“你!”
一提及衙門,幾人就退縮了,敢怒不敢言。
“對了,在你們收拾東西之前,我的人要先搜查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