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寧說著,視線又轉向劉嬤嬤,眼神冷的像是淬了寒的利劍一般,“還是你?”
兩人幾乎同時脊背一寒,心頭髮怵。
劉嬤嬤不敢去看慕卿寧,錢氏則是梗著脖子,強撐氣場,“你母親偷盜在先,敗壞我們慕家家風!作為長輩,我教訓她一下怎麼了?”
慕卿寧眉眼間透著一股不耐,看著她的眼神像是燃起了兩團火。
“你說我母親偷盜?她偷什麼了?”
錢氏頓時挺直了腰桿,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太后親賜的琉璃金盞!”
一旁元管家無語的捂臉,好歹也是當朝大臣的母親,怎麼就能這般沒見識。
慕卿寧不太清楚琉璃金盞是個什麼玩意兒,但她堅信沈氏不可能去偷盜。
“僅是在我母親房間搜到東西,也不能證明就是她拿的,若是有人故意要構陷我母親,不正好用此法?”
“哼,這東西我們搜到時,是被她鎖在妝奩裡,而鑰匙是她親自保管,你告訴我,誰能拿到她身上的鑰匙?”
“換洗衣物,洗漱沐浴,只要想,總有無數種法子能從我母親身上竊取鑰匙,別忘了,我屋裡那幾個丫鬟,可都是李氏的人。”
慕卿寧神情發冷,直直盯著錢氏的眼睛。
錢氏怔住了,她倒是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如今想想,確實好幾處地方都透著地方。
可事情已經鬧到這個地步,若她現在反口去查李氏,那她這張老臉要往哪裡放?
豈不在外人面前丟盡了面子?
她看了眼元管家,果斷將事情咬死,“慕卿寧,你手裡沒有證據,少在這裡空口白牙的構陷他人,明明就是她偷的!
你們是母女,你為她袒護狡辯我也不覺得稀奇,可你也別做的太過了!”
如今比起李氏,她更想除掉沈氏那個賤人。
慕卿寧笑了,冷嗤一聲,“看來,你是打算護著李氏了?”
“既然這樣,那就把那幾個丫鬟,拎過來審問吧。”
她母親房間裡怎麼會突然出現琉璃金盞,想想就知道必然和這些下人脫不開關係。
元管家適時開口,“慕小姐,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小人願為您效勞。”
“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