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警告你,最近諸事小心,可能有人想要害你。”
“拜託,這種事還用得著你提醒?只要她沈煥珠不死,我就不可能會消停。”
“我在說認真的,聽話。”
平日裡一向劍拔弩張,但今天卻格外的溫存。
容隱將沈懷寧赤腳抱到榻上,親自彎腰要替她套上鞋子。
沈懷寧面紅耳赤的縮著腳想要掙扎,門外卻響起喜嬤嬤的大喊大叫:“你們是什麼人?幹什麼的?這裡可是京畿道沈家,這是我家小姐的閨房,你們憑什麼要創?哎喲!”
沒等喜嬤嬤擋在門前,卻已經被一群粗魯的男子推倒在地。
似乎一點兒也不在乎面前這扇門,一群人提腳踹開房門。
溫韻的熱氣撲面而來,一女子在嫋嫋暖煙之中立在珠簾後面,聲音脆耳又宛轉悠揚。
“什麼事兒?你們是什麼人?到我房中來做什麼?”
“你就是沈懷寧?”
“你們是?”
“咱們大理寺查案,勞煩你走一遭。”
“喝,都是沒天理了是不是?我們家小姐犯了什麼案子,要你們上門來拿人?再者說了,就算真有事,也輪不到你們,不是還有容殿的錦衣衛嗎?”
喜嬤嬤從地上爬起來,再次攔在了沈懷寧的身前。
“錦衣衛?哼,眼下可是蘭貴妃遇害的案子,他錦衣衛查不明白,咱們大理寺當然要插手了,還不滾開?否則連你這把老骨頭一併給廢了。”
“你說要廢了誰的骨頭?”笑靨如花的一張芙蓉面頰從珠簾後面走出來。
仍舊在滴水的長髮已經被女子高高挽起,沈懷寧鄙夷的看了看來人,努努嘴角:“大理寺的人?哦,我記得你們大理寺卿左大人與太子一向交好,怎麼?這是替他來跑腿了?”
被人當中揭穿了真面目,一張臉無處安放,來人擰眉怒斥:“少在這裡拖延時間,別以為能等到錦衣衛幫你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