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中年人是陳道清的弟弟陳道冬,性情略微冷淡,實力極強,曾與兄長在北荒之地斬殺魔教聖女得名,被江湖譽為“玄清雙璧”,也是玄清門下一任戒律堂堂主接替人。
陳道清聽到後笑了笑,:“你嫂子準是又怕了,她這小性子。”隨即起身向眾人拱了拱手道了聲歉,然後轉身對著陳道冬說道:“道冬,你先招呼著客人。”
陳道冬點了點頭,待陳道清進入院子後,坐到了他原來的位置。
“道冬道長,恭喜陳家又多了兩位小少爺啊。”一個人端起酒杯笑道。
陳道冬舉杯謝過。
“道長,能不能給我們講講五年前那件事啊。”其中一人忽然說道。
被他這麼一提,旁邊立馬有幾人附和道“是啊,道長給我們講講吧,聽說那次圍剿可謂是近幾十年功績最大的一次了。”
另一人一口飲盡碗中酒豪氣的說道:“那可不,道清道長和道冬道長兩人突破數十人魔教,斬殺魔教聖女。”
一個老頭說道:“若不是我老兒,早生了幾十年,說不定也能跟著道長去斬妖除魔。”
說罷引得鬨堂大笑。
“省省吧,孫老爺子,你去了說不定還沒動手便被那妖女迷了魂魄。”有人調笑道。
那孫老頭氣道:“你這小娃子,我老孫頭吃的鹽可比你走的路還要多,敢笑我。”說罷佯裝教訓他。那人嬉笑躲過,舉碗喝了口酒。
眾人嬉笑閒談,卻不見陳道冬嘴角微微抽搐。
原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是記得你啊。
陳道冬拿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仰頭飲盡杯中酒,面對眾人的詢問,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五年前的事了,莫再提了。”
眾人見他不願多說,也不在意,拼酒的閒談的亂作一團。
內院。
深秋的荷花池早已不見了花葉的影子,只剩下有些清澈的池水,隨著寒風輕輕波動。
陳道清走過荷花池輕輕敲了敲一間燃起了燭燈的小屋。
“阿晴,你醒了。”陳道清柔聲說道。
屋內傳來一個婦人溫柔的聲音:“恩,進來吧,外頭這麼冷。”
陳道清推門而入,隨手又關上了房門。
屋內一個年輕的美婦人正側臥在床榻之上,懷中輕攬著兩個熟睡的嬰兒。
陳道清緩步走上前去,抬手輕輕撫了撫兩個孩子的小臉,只是手上有些涼,冰的孩子輕輕抖了抖,轉身縮回了衛婉晴的懷中。
陳道清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搓了搓手,:“夫人辛苦了。”說著抬起剛剛搓熱的手將衛婉晴額間散亂的秀髮撫齊。
衛婉晴示意陳道清坐下,說道:“夫君,我這些日子還有些感覺不切實際,不敢相信幸福就這麼來了。”說著眼中竟漫起薄薄的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