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議?呵呵!
陳淵不禁冷笑出聲。
眼前的這傢伙顛倒黑白的能力還真挺強悍的。
將炎國對抗外敵的戰爭,三言兩語簡化成了對外的侵略戰爭,將其中所有的必要條件全都忽略,硬生生湊出來了一個對他有利的論點。
這種對歷史片面的解讀,乍一聽好像有些道理,但是經不起細細推敲,很多熟知歷史的人,立刻就能聽出其中的破綻。
就像在炎國十幾年前流行的那些路邊雜誌一樣,找一個冷門的角度重新解讀歷史,將其中與自己觀點無關的地方進行刪減,虛構出一些可以佐證自己觀點的地方,然後就能欺騙一群對歷史知識不是很瞭解的人。
其中還有一些高手,說出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但是掩蓋了最關鍵的一個條件,讓最終的結論與事實大相徑庭。
史密斯現在使用的套路,都是炎國那些路邊雜誌玩剩下的東西。
他現在提出這些事情,根本不是什麼討論歷史,分明就是一種挑釁,想要利用扭曲炎國曆史的方式,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且,這貨竟然還敢這麼激憤,甚至不允許別人進行任何形式的反擊。
不過再想想,這也是很正常的情況,以牛仔國為首的西方勢力,一直保持著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事情。
雙標已經成為刻在他們骨子裡的習慣,無論任何時候,他們對於炎國人和西方人都有兩套截然不同的判斷標準。
站在史密斯的面前,陳淵十分鄭重的問道:“史密斯少將,你確定這是在實事求是的討論歷史,而不是胡攪蠻纏的搬弄是非?”
陳淵的聲音冷漠,表情更加冷漠。
早就看穿了史密斯打得什麼注意,陳淵的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辯駁方式。
史密斯看著冷漠的樣子,心中已經有些慌了,自己搞的什麼小動作,他可是十分清楚。
但是,就算心虛,就越要在氣勢上壓人一頭,這裡日不落帝國的皇家學院,是他的地盤,只要將水攪渾,混淆討論的目標,還是可以在言語上勝過對方的。
要是能夠將眼前這個看似 普通,實則兇悍的人逼到動手,那自己的任務可就是超額完成了!
想到這裡,史密斯的聲音更大了,幾乎喊了出來:“沒錯,我正是在跟您討論歷史問題,請問你有什麼高見麼?我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如果有什麼意見您大可提出來,不用對我施加人身攻擊!”
短短的一句話,瞬間將他自己包裝成了一個受害者。
周圍的氣氛也瞬間變得古怪了起來,周圍皇家學院的學者全都停下了腳步,包圍了過來。
他們雖然不清楚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們本能的相信了史密斯說的話。
畢竟史密斯是皇家學院的導師,與他們相識,反倒是對面的七個炎國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似乎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這些人看向陳淵他們的目光,瞬間不那麼友善了,彷彿他們只要有任何動作,周圍的人便會一擁而上,將陳淵他們幾個人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