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工作八個小時,都是白天,長沙室外溫度四十多度,我們都要光著身子在遊樂場裡注意遊客安全,被太陽曬的肩膀火辣辣的疼,剛開始的幾天面板都燒紅蛻皮了,後來好點了,不蛻皮了……你看看我脖子以下和腦袋完全是兩個顏色了。”老廣翻開他的衣領,脖子以下是白的,以上是黝黑的面板,四肢都曬黑了,看樣子沒有三四個月是恢復不過來。
“可憐,默哀,同情。”方寧連續用了幾個詞來形容,“上次老譚也叫我去遊樂場做事,還好我當時比較忙,沒有去,要不然就是跟你一樣了。”
“他就是一個坑!”
“等他回來,咱們把他綁了,讓你揍一頓洩氣如何?”
“這個建議不錯。”
“在這之前,你賺了錢是不是應該請我吃一頓飯?要麼去足浴店洗腳?”方寧咳咳一聲。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一臉正氣?”老廣鄙視,“等大家都到齊了,我請你們去洗腳按摩,只按摩啊,不幹別的,我皮包還經不住你們折騰!”
“咦,我還很純潔,不懂你說的是什麼。”
“信你才有鬼。”
方寧和老廣說著沒營養的廢話,一路送他回去。
第二天,餘小樂聽說老廣回來了,特意從長壽鎮趕了回來。
三人在餘小樂家碰頭。
餘小樂看到跟非洲人有的一比的老廣,傻眼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這是老廣?”
“這不是廢話嗎?”老廣被噎到,直翻白眼。
“嘖嘖,您老剛從非洲旅遊回來?看到大草原的獅子了沒有?犀牛有沒有看到?”餘小樂圍著他打量了一圈,強忍著笑意說道。
“滾滾滾!”老廣捧著茶杯,沒好氣地說,“等老譚回來,我非揍的他屁股開花不可!”
餘小樂朝方寧探問,“他怎麼了?”
“被老譚給坑了。”方寧老神在,喝著茉莉花茶。
“可憐。”餘小樂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老廣說請我們吃飯洗腳按摩。”
“吃飯可以,洗腳按摩就算了吧。”餘小樂臉紅起來。
“你這個思想不純潔的傢伙想哪裡去了?只是單純的洗腳按摩而已。”老廣抹汗。
“哦哦,我還以為會有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呢!那我去啊!”
“這臉變的比我都快。”方寧舉著大拇指佩服。
“打個電話問老譚什麼時候回來,這還有三四天就開學了,難道他還要在哈爾濱讀書是怎麼滴?”餘小樂說,“其實他也不容易,他爸媽挺偏心的,對那個弟弟生活各種好,讀的學校也好,對老譚就純粹是放養狀態,那個詞怎麼說來著?”
“自生自滅.…”方寧有氣沒力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