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書桌前的常寧伸伸懶腰,將眼鏡取了下來。
這一段日子,外面天天下大雨,洪水氾濫,哪哪都出不去。
在家裡窩著的她,只能做遊戲,現下基本完成了。
這段時間她也經歷了不少,普通的孤魂野鬼她已經能輕鬆應對了。
霜華槍法也練得八九不離十。
前幾日金天不知道偷偷摸摸的在做什麼,她便假裝看不見。
這幾日,金天又消失了,不知道這樣惡劣的天氣能去哪裡,他不說,常寧也不問,誰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沒必要知曉那樣詳細。
閉目揉了揉太陽穴,養養精神,休息一下吧,然後再做些東西吃。
“呼!”
窗子刷的被風吹開了,落地床簾也飛揚而起。
窗外的陰雲好似都被這風吹進了客廳,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
“嗯?又來?”常寧眼睛也沒睜,這樣的事情已經屢見不鮮了。
多半是災區過來的遊魂,也就長得可怕,嚇嚇人而已。
自己房間裡不知誰留下的結界他們都衝破不了。也算是這無聊日子裡,一個小節目。
果然,一個半透明的人臉在窗子上掙扎,想要進來卻被一道透明的牆攔住了。
常寧踱步到窗前,仔細地觀察這張透明的臉。
“應該是個女人,生前大約40多歲,生活得很開心,嗯。”
常寧透過女人的面容開始分析,看見女人臉上的疤痕,略微思忖了一下。
“嗯……應該也不是那麼開心。”
女人知道常寧能看見她,愈發掙扎,又做了兇狠的表情,想要嚇唬常寧。
“你們為什麼總是要嚇人呢?不能投胎嗎?”
常寧終於把自己不解之處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