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是從······對不起,奧,這是什麼?”和平想解釋清楚自己是誰從哪裡來,但,身體不受控制地再次摔倒。
第二次摔倒時,剛好一隻老鼠從垃圾桶裡鑽出,生氣地注視著他,彷彿在責備他叨擾到它的進食,和平趕緊道歉。
離離始終是戒備狀態,畢竟,她現在被全城通緝。
今晚,她冒險從父親曾經管理的植物農場中出來(現在已經沒人願意去那個地方了,反而比較安全),去看看了她的媽媽。
還好,媽媽的情況不算太糟糕,只要儘量不出門,不會有太多人找麻煩。
送了一大堆營養膠囊,媽媽就催她趕緊離開。
“只要你們活著就夠了,別再看我,別再來看我。”媽媽一遍一遍地說,離離忍住眼淚,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難道以後就永遠這樣了?才剛剛過了十九歲,還能再活多久呢?
正當她快到植物農場的大廈時,突然,就被砸了。
沒有警察的制服,沒有植物獵人的氣息(畢竟自己做過很久,能夠辨識),這個莫名其妙的醉鬼是如何出現的?她竟然都沒有察覺。
站都站不起來,不過沒有酒精味兒,不是喝醉了?
竟然還會在晚上隨意出來,竟然還敢跑到沒什麼人敢來的植物農場大廈附近,要麼瘋了,要麼就是不想活了。
自己對自己都不負責的人,她自然也不會去理。
趁他跟一隻老鼠道歉的時候,離離轉身就迅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