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歡的話無疑激怒了許銘鋮,男人冷笑一聲推開她,“我看你精神很好不像是生病的樣子。”說罷推開喬歡摔門離開。
喬歡收斂了笑容恢復那副虛弱的模樣,剛才刻意而為之的表情讓她苦笑的扯了扯唇角。
她怔在原地看著手裡的支票出神,許銘鋮給過她的支票不少,其中不乏讓她自己填數額的支票,但此時此刻手裡這張讓她眼眶紅潤。
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涌上心頭,眼淚順了臉頰落在地毯上,喬歡抬手擦了擦,她表現的愛錢只是不想讓許銘鋮發現她動了情。
情人最忌諱的就是動情,金主和情人之間的關係談錢可以,談感情他們給不了,情人也得不到。
喬歡用冷水衝了臉,神經的麻痺讓她短暫忘了痛意,在接觸涼水後那種窒息的感覺再次襲來。
折騰到凌晨都沒睡個好覺,喬歡倒了杯熱水掀開被子,冰冷的身體在觸碰到溫熱的被子後得到了緩解。
迷糊間聽到敲門聲,她睜開眼睛說了聲:“進。”眯著眼睛看到保姆劉媽端著藥和紅糖水走進來。
劉媽一改往日冷嘲熱諷的態度臉上掛著殷勤的笑容,“喬小姐喝點紅糖水再睡吧,外面雨下的大再吃點藥。”
喬歡對劉媽的態度習以為常,上一次得到這樣的照顧是許銘鋮安排下來的,想必這一次也是那個男人安排的。
“喬小姐還有什麼吩咐隨時叫我。”說罷恭敬的走出臥室。
她吃了藥喝了紅糖水,側過身捂著肚子,窗外的雷聲越來越大,閃電劃破天際發出轟隆的聲音。
喬歡將被子蓋過頭頂,兒時的記憶湧入腦海中。
那時候她才九歲就被父母丟在空無一人的家裡,半夜下起大雨,雨水順著陽臺流進臥室,陽臺上出現一道黑影,任由她怎麼哭鬧都沒人理睬,她被嚇得發燒。
父母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燒的暈過去,佟若梅告訴她那個黑影只是被雷電打斷的樹枝,讓她不要大驚小怪還怪她不爭氣。
喬歡想著身子止不住顫抖,記憶中的黑影浮現,她分明記得那個黑影在移動她哭的聲音越大黑影就距離她又近了一步。
突然有房門被推開的聲音,喬歡的神經緊繃起來,她整個人縮在被子裡。
突然被子被掀開她驚呼了一聲,許銘鋮身子一怔接著皺緊眉頭,“叫什麼。”語氣帶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