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鋮走出威尼斯酒店,司機恭敬的站在車前,感受到寒氣不斷逼近,他低頭垂眸不敢說話。
“紙。”許銘鋮低沉的聲音傳來讓司機身子一怔,反應過來後連忙從遞給男人紙巾。
許銘鋮厭惡的擦著手上的酒漬,反覆擦拭後才將紙巾扔進垃圾桶。
司機為許銘鋮開啟車門,見男人身邊沒有跟來的那位喬小姐,他顫顫巍巍的開口:“需要等喬小姐嗎。”
許銘鋮周身的氣壓更加低劣,腦海裡浮現出那個女人在一群人面前擺弄姿態的模樣,他目光寒冷的轉頭看向酒店大門,沒有任何追出來的身影。
“不需要。”許銘鋮上車用力關上車門。
喬歡出來時那輛限量版邁巴赫絕塵而去,她透過車窗能看到男人決絕的側臉。
她無力的靠在大廳的柱子上,腳踩著恨天高剛也因為摔倒而磨出傷口,身邊路過的人皆是鄙夷的掃了她一眼。
“這女人不是和許少一起來的,剛許少直接把人仍在這就離開了,瞧她一副落魄的模樣。”一個名媛挽著一個千金身著華麗的晚禮服走出酒店。
“許少會把這種女人放在眼裡?別開玩笑了。”千金高傲的像一隻白天鵝,對於這種出身沒落的人從不會正眼去看。
喬歡牽強的扯了扯唇角,她走到洗手間透過鏡子看著自己落寞的模樣,纖細修長的脖頸也被許銘鋮掐紅,她是冷白皮一點點傷痕都會被無數倍放大。
她抽出紙巾用熱水敷了敷脖子上的紅痕,過了好一陣才有消下去的跡象。
她本就毫無血色的臉頰也因為脫妝而變得愈發柔弱,她走到角落脫下那雙銀色的恨天高,瑩白的腳腕已經開始滲血。
喬歡環顧空無一人的洗手間嘆了口氣,她脫離了許銘鋮寬大的羽翼像是陷入絕境一樣,周圍的寂靜感讓她更有淒冷。
“早知道就不提那個什麼盛小姐,不然也不會把那個暴戾的男人惹生氣。”
“現在好了,喬歡,你連回去都困難了。”
喬歡艱難的站起身拎著高跟鞋走出洗手間,路過的人都用一副嘲諷的表情看著她。
她走出威尼斯酒店時外面已經黑暗一片,江城變化莫測天氣,剛還是萬里無雲現在已經烏雲密佈,綿綿細雨落下。
“小姐,您需要雨傘嗎。”侍應生見喬歡一副落魄的模樣又看到那張張揚的臉後一怔。
他今天注意到這個女人,在宴會開始不久被許少帶進宴會廳,沒想到宴會結束時身邊非但沒有許少的身影模樣也落魄不少。
喬歡看著綿綿細雨低低嗯了一聲,她忍著身體的異樣拿著傘走出酒店,向不遠處坐落在市中心的酒吧走去。
搖滾的音樂響徹整個酒吧,天花板上的鎂光燈旋轉著照亮整個喧囂的酒吧,舞池的人隨著音樂律動起來,酒吧上的人帶動著全場的氣氛。
喬歡一襲華麗禮裙的出現和在場人格格不入,路過人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
大廳的女人皆是身著暴露和身邊的男人挑逗,有些女人都男人挑逗的臉色微紅,男人的手也摟著她們的腰趴在她們耳邊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