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眾人繼續趕路,阿明幾人則在車上討論著回去後如何對付師爺的人。
另一邊。
危機解除的豬籠城寨並沒有恢復往日的安寧,氣氛反而變得更加壓抑了,大部分人的臉上都帶著憂愁,甚至有了舉家搬遷的想法。
斧頭幫的老大竟然死在了豬籠城寨,聽起來匪夷所思,但毫無疑問,這是災禍的根源。
“你們三個這麼能打,在外面有的是活幹,去賣武謀生啊笨蛋!還裝孫子,窩在這裡幹什麼?”
小醫館裡,包租婆叼著煙叉著腰,又開始罵街了。
不過跟以往罵街不同的是,這次包租婆的臉色有些凝重,也不像之前那樣咄咄逼人。
醫館裡坐著許多受傷的居民,苦力強、裁縫和麵店老闆低著頭站在門口,任由包租婆叫罵,誰都沒敢吭聲。
張易在門口坐著,也沒敢觸包租婆的黴頭,儘管他有把握解決斧頭幫的事情,可現在說了別人也不信。
“包租婆,別說得這麼難聽嘛,他們應該也是有苦衷的。”
包租婆罵了許久,有個油膩中年忍不住勸了一句,張易抬頭看了他一眼,抽了抽嘴角。
這傢伙也是個武林高手,實力遠遠超過麵店老闆,而他卻任由斧頭幫的人暴揍一頓,臉都被打腫了。
“有個屁的苦衷!”包租婆瞪了張易一眼,“你小子別以為坐在那我就看不到你!你可真行啊,竟然是個玩槍的,還毫不猶豫地幹掉了斧頭幫老大,像你這樣的大神幹嘛要來我們小小的豬籠城寨啊?我們廟小,容不下你!大哥,我們都是平民百姓,給我們留條活路行不行?”
“我也不想……”
“不想個屁,你閉嘴!”
張易:“……”
得,我就不該接你話茬。
看來無論是什麼年紀的女人,發飆的時候都是一個德行,根本不跟你講道理。
麵店老闆嘆道:“包租婆,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其實我們也不想連累你們……”
“你知道就好了!”包租婆直接打斷他的話,“斧頭幫老大死在這裡,我們還有好日子過嗎?還不快點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