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工業園。
張易和艾達王在展廳裡逛了兩個多小時，不過參展的都是些普通公司，產品的科技含量並不高，張易有些失望，也就沒了繼續參觀的興趣。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七點，兩人在園區裡吃過晚餐就去了主展廳，漢默工業的展示會將在八點正式開始，這才是張易真正的目的。
漢默工業的產品只面向高階客戶，所以展示會是邀請制的，需要邀請函才能進去，科爾森直接給張易弄了兩張前排的邀請函。
這也是張易稱呼科爾森為工具人的原因。
確實挺好用的。
由於展示會還要半個小時才開始，張易閒著無聊便拿出手機玩著這個世界的遊戲，正入迷的時候，艾達王碰了下他的胳膊，眼睛望著入口那裡。
張易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疑惑道：“怎麼了？”
“看見那兩個女人了嗎？一個金髮，一個酒紅色頭髮，都穿著黑色裙子，提著包。”
“啊，也就……一般吧。”
張易看著那兩個女人，覺得還是酒紅色頭髮的更漂亮，而且身材更好。
“誰讓你看長相了！”
艾達王沒好氣地掐了張易一下，解釋道：“那個金髮的，是斯塔克工業的現任CEO，名叫維吉尼亞·佩珀·波茨，外號小辣椒，據說跟託尼·斯塔克的關係很不一般。你不是想跟斯塔克工業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買到小型方舟反應堆嗎，直接找她就行。旁邊的是她的助理，娜塔莉·羅什曼，剛入職不久，給託尼·斯塔克當過幾天助理，又調到佩珀·波茨手底下了。”
張易驚訝的看了她一眼：“這才幾天啊，你就瞭解了這麼多資訊，還能一眼把人認出來。”
“這是特工的基本素養好吧？”艾達王翻了個白眼，“你還好意思說你跟老特工學了五年呢，連這點基本素養都沒有。”
張易訕笑道：“我那只是為了有辦法對付特工而已，跟布萊恩學的主要是特工的技能和思考方式，又不是真的去當特工。”
“嘁……”
艾達王一臉鄙夷，隨後道：“當初調查的時候，直覺就告訴我，娜塔莉·羅什曼不對勁，現在看到她，我更加確定了。”
張易點點頭，他也覺得不對勁。
正常人走路的時候不會戒備著四周，但娜塔莉·羅什曼不同，自從進入展廳，也就是張易看到她的時候，她便把整個展廳掃了一遍，接著又著重觀察了幾個隱蔽的位置，甚至發現了張易在觀察她，朝著這邊看了一眼。
表面上看她是跟在佩珀·波茨的身邊，但實際上她的站位很講究，幾乎擋下了左側可以直接射殺佩珀·波茨的角度，而左側是觀眾席，整個展廳最為複雜的區域。
能夠做到這一點，說明她至少也是個精銳保鏢，而不僅僅是個助理那麼簡單。
“哎？她倆朝著我們走過來了？”
“根據佩珀·波茨的視線可以判斷，她們的座位應該跟你挨著。”艾達王疑惑道，“巧合嗎？不對……”
隨著兩人越來越近，艾達王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怎麼了？”
“她身上有著一股令人討厭的氣息。”
兩人已經來到近前，艾達王用漢語低聲道：“她是個特工，而且不是普通特工。”
說話的同時，艾達王的紅唇幾乎沒有動過，杜絕了根據口型判斷說了什麼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