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天,我想帶你見一下我的朋友。”沈未意勾住顧典的肩膀,兩人一起一起倚在沈未意辦公室的沙發上。
“見,你的朋友?”顧典有些擔憂的問。
“本來,上次從巴厘島回來,就想安排的,只是後來出來那樣的事,所以一直拖到現在。好不容易陰天大家都有時間,就約過來一起了。”
“你們,認識很長時間了嗎?”顧典說著。
“我父親與夏芷的父親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小時候就認識。陸言是留學時,夏芷介紹我們認識得。”
沈未意說著,沒注意顧典的臉煞白,臉色十分不好看,眼睛裡都是害怕與恐懼。
夏芷,陸言。顧典從沈未意的話裡這兩個名字,像是耳邊起了兩道驚雷。
原來,沈未意和夏芷竟然小時候就認識,甚至於連陸言都是夏芷介紹的。
自從上次遠遠的在醫院看見沈未意和陸言說話,她就該想到這一天的,只是萬萬沒想到,居然來得這麼快。
她連面對陸言的勇氣都沒有,又如何假裝鎮定自若去面對夏芷和陸言兩個人呢?光是夏芷是陸言未婚妻的身份就已經讓她心如刀割,她又該怎麼在沈未意多年好友夏芷的面前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呢?
“怎麼了?”沈未意這才注意到久久沒說話的顧典,輕輕的問。
“沒,沒有。”顧典急著辯駁。
沈未意察覺了她的不對勁,不過,他沒有接著問她。
顧典站起身,說:“送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沈未意隨後起身,拉住她的手,我讓林深開車送你,我還有個會。說完扶著她的頭,在額頭上吻了一下。
顧典覺得有些不適應,身體僵硬著。
“我走了。”她說。
說完就急匆匆走出了沈未意的辦公室,關上了門。
次日。
他們見面的地點依然安排在致心的餐廳。
陸言和夏芷落座在沈未意的對面,夏芷見只有沈未意一個人,便開口充滿打趣地問:
“怎麼?只有我們沈總一個人了?”
沈未意半靠在椅子上,一隻手摸著袖口說,她去洗手間了,馬上回來。
洗手間裡顧典正做著心理建設,她無法想象待會的她要如何自處,更無法想象吃完飯要如何面對沈未意。她拿出手機,給陶安安打了一個電話:
“安安。”
顧典聲音裡帶著些許哭腔。
陶安安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事?
“沈未意和夏芷是認識很多年的朋友,陸言也是她介紹他們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