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荷說。行了,好漢不提當年勇,你已經不是當年了,窮的叮噹響,還有心思提當年,反正我是挺喜歡毛十八這個人,一方面是他給我治好了病,另外一方面他在槐花灣曾經建過一所慈善中學,他這個人跟其他的有錢人不一樣。
白紅魚把桌子上,毛十八留下的煙又拿出來一顆,點著了,說,要不咱們就跟他談談。
張四說,我看行,咱們總不能守著窮日子過一輩子吧。
王六說,談可以,咱們不能上趕著,不然要錢的時候咱們不好開口。
白紅魚說,行,咱們先不搭理他,反正他說了,明天還要過來給我老婆扎針的。
毛十八喝了一斤多酒,回到家的時候才有點上頭,臉色通紅。
紅果說,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毛十八說,辦事嗎,避免不了。
詩瀾和紅果閒聊了幾句就告辭回去了。
下樓的時候遇到了虎子,看見虎子一臉的嚴肅,就問怎麼回事。
虎子嘆了口氣,說,別提了,那個臭李的兒子最近有點不正常,我跟大哥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辦。
詩瀾說,那你趕緊去吧,不然大哥就要睡覺了。
詩瀾走了以後,虎子來到了毛十八的家裡。
毛十八躺在沙發上抽菸,紅果在一邊磨嘰。埋怨毛十八喝了這麼多酒。
毛十八看見虎子進來就說,過來,咱哥倆再喝點。
虎子看見毛十八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就說,還喝什麼啊,都這樣了。
紅果問,虎子這麼晚了有事嗎。
虎子說,是,那個臭李的兒子你還記得不。
毛十八坐了起來,說,記得,怎麼了。
虎子說,這幾天我感覺他有點不對勁。
臭李的兒子叫李光良,二十歲出頭,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