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淡淡的香味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田麗麗把剛才折騰出來的衣服一股腦的又扔了回去,下樓,來到了學校的門口,遠遠的看著路上。
毛十八的車子終於來了,帶著一股子春天的氣息。
毛十八早就看見了田麗麗,那種柔美,就像是剛剛變成鵝黃色的柳條,讓人的心裡頭癢癢的,就像拂過臉頰的春風,柔柔的,讓人的心瞬間就沉醉了。
毛十八下車,看著田麗麗笑了笑。說今天怎麼這麼漂亮。
田麗麗說,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不漂亮嗎。
毛十八說,你的嘴太刁鑽。
田麗麗笑,說,是你說的有漏洞。
兩個人上了樓,房間裡很香,毛十八深深的吸了兩口,感覺好像要融化了。
田麗麗問,怎麼想起了我,是不是在家裡頭呆的膩了。
毛十八把手裡的包推了過去,說,給你送點錢過來。
田麗麗好像非常的不高興,說,你就是來送錢的嗎,錢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說著,走到了陽臺上,看著窗外,落下了兩滴冰涼的淚水。
毛十八有些不知所措,說,我過來也是看看你。你過年回家了吧。
放屁,田麗麗忽然轉過身罵。
毛十八有些詫異,心說,自已又他媽的錯了。
田麗麗說,你不用給自己找藉口,你就是沒有想到我。
毛十八低著頭,說,田麗麗,咱們倆不可能的,你別在我這裡當誤功夫了。
田麗麗一下子撲過來,緊緊的摟住了毛十八,哭的梨花帶雨。
毛十八輕輕的排著她的後背,說,我說的是真的。
田麗麗翹起了腳尖,一下子吻住了毛十八。
一股子淡淡的香味讓毛十八感覺瞬間的眩暈。那是一種來自於天籟的感覺,想要拒絕已經沒有了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