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確定。”
精悍男人不語,當著灰崎祥吾的面耍了一套古武槍法,戰場上殺人奪命的那種。
待精悍男人耍完,灰崎祥吾拿起長槍,再一次有模有樣的還原出來了這套槍法。
精悍男人用一種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灰崎祥吾,然後很是興奮的說道。
“絕世天才啊,你考慮一下,跟我學古武,別去學散打了,散打就是嚇唬人和騙自己的。”
我靠,精悍男子口中飆出的話語,讓灰崎祥吾嚇了一跳。
彷彿眼前的精悍男子是從屍山血海裡面走出來的一樣,說的話都帶著一股彪悍和血氣。
“教練,我就是應付應付野生動物而已,不打打殺殺。”
“你考慮一下吧,既然你已經學會我教給你的刀法和槍法了,你可以回去了。”
這下子該灰崎祥吾懵逼了,這就好了?這就教好了?
於是灰崎祥吾用有些疑惑的口氣詢問眼前的精悍教練:
“教練,這就可以了?”
“嗯,可以了。以後你每天練習一下這套刀法和槍法,然後多練習一些基本動作,就行了。”
“教練,這樣確定能行嗎?”
灰崎祥吾很疑惑,很不解,很是匪夷所思。
然而,回答灰崎祥吾的,是一句他不得不承認的、真理一般的理由。
“把式一學就會,能不能用出來,看你自己的實踐,也要看你對把式的熟練度和靈活性,這些東西我教不了,是天生的和練出來的。”
真理啊!簡單,直接,粗暴。
就跟沒學過武的人,當了兵後,殺人見血的事情當飯吃一樣那麼簡單,全靠實踐和自己對把式的靈活運用。
半鞠躬,謝謝眼前的精悍男人,灰崎祥吾拖著一杆鐵槍就走了出去。
鐵槍是無鋒的鈍器,是精悍男子送給灰崎祥吾練習用的。
在擂臺上,找個人虐待了一番後,灰崎祥吾扛著自己的大槍,在別人看傻叉的目光中慢慢走回了家。
別墅裡,看著灰崎祥吾扛著長槍回家的母親,也是一臉的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