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劍館,戰臺上。
灰崎祥吾一招比一招狠的刺向對面的總教練,彷彿是想要揮灑什麼東西似的。
好一會,兩個人才氣喘呼呼的停下了攻擊。
“祥吾君,你心緒不寧,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再練下去容易走歪路。”
“總教練,我……”
“不用開口跟我說,你的事是自己的事,能解決的只有你自己。解決不了只是你還不夠強、或者還沒想清楚而已。”
灰崎祥吾低頭,若有所思。
“解決不了只是自己還不夠強而已嗎?自己不夠強嗎?或許吧。”
夜晚,送清水憐愛上車以後,灰崎祥吾揹著籃球一路走了回去,並沒有乘車。
路上,昏黃的路燈,零星的老鴉叫喚聲。
雜草啊!
在自己眼裡,福田綜合學院的其他人就是雜草。
在赤司眼裡,自己也是帝光中學的雜草嗎?
還真是因果迴圈,你怎麼看別人的,別人就是怎麼看你的。
‘撲通’一聲,灰崎祥吾跳進游泳池,奮力的往前遊著,消耗掉自己身體裡的最後一絲力氣。
然後極度疲憊的從浴室走出,倒在床上就進入了夢鄉。
灰崎祥吾在進入夢鄉的那一刻,心底裡只知道:老子好累,去你妹的雜草,老子要睡覺。
第二日,照樣揹著籃球的灰崎祥吾出了家門,精神煥發的前往學校。
清水憐愛看著走進教室的灰崎祥吾,感覺眼前的灰崎祥吾好想多了點什麼東西,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但可以確定,比以前更有魅力了。
表面上看,灰崎祥吾不是多了點東西,而是少了點東西,那就是耳朵上的耳釘,被灰崎祥吾給取了下來。
自己都準備進籃球隊了,還帶著耳釘去,那就顯得太不專業了,心不誠,打啥籃球。
“早安!祥吾君!”
“早安,清水醬!對了,今天不去練劍了,我決定去籃球部報到了。”
“真的嗎,祥吾君?我能去看你打籃球嗎?”
“為什麼不可以啊?對了,記得看到我口渴時就給我買瓶水啊。”
灰崎祥吾趁著機會,無恥的開始索求不合理的條約和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