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餘忠澤看著呂玥媱。
“你有想法了嘛？不是現在還做著關於毛衣的事情嗎？”
呂玥媱頓了頓，看著餘忠澤。
“毛衣現在可能出現的問題，無非是賣不出去，或者是後續沒有的人供應不上的問題。”
毛衣的特殊性，差不多決定了，第一個問題，可以pass掉。
就是供應不上，但是毛衣現在的稀缺，決定了毛衣確實只能成為高階產品。
呂玥媱和餘忠澤聊起來的時候，整個人泛著光。
餘忠澤看著這樣的呂玥媱，終究沒捨得打斷她。
差不多要講完的時候。
餘忠澤適當的提出來關於呂玥媱下一步計劃。
“你下面，想做什麼？”
呂玥媱頓了一下，眼睛忽閃。
看上去稍微有一點的難為情。
“怎麼了？難以啟齒嗎？”
“不是，稍微有一點糾結，應該做什麼方面的，我們這裡，實在是過於貧瘠了，什麼都沒有，物資肯定是不夠的，要是做成特色的話，估計還是很有難度的。”
餘忠澤楞住了，雖然知道呂玥媱說的很對。
“風沙算是特色嗎？”
呂玥媱笑了，眼神裡面彷彿懷著緬懷。
“算。”
餘忠澤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但是呂玥媱接下來的話，讓餘忠澤哭笑不得。
“可是這個東西，不能隨意的觸碰，要不找一個極其可靠的靠山，要不直接上交，但是因為只是我們的特色，只能我們生產，然後按照比例賣給皇商。”
餘忠澤深幽的眼睛裡面閃著詭譎的光芒，“我這個一軍統帥的身份還不夠嗎？”
呂玥媱搖搖頭，“不夠。”
水泥，琉璃，鏡子。
沒有一樣是省事的。
張月月世界的成功，最關鍵的是，一開始的那個小村子不大，沒有任何人注意，等到大起來的時候，卻又沒有任何人能夠撼動它了。
而在軍營裡面，隨便拿出來一樣東西，都是能夠讓人注意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