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農家,偏偏搞著那一副文鄒鄒的樣子,張月月砍向一旁的村民,好像早已經習以為常的樣子,這……難道就是農家日常了?
因為張月月是摔下來的,所以現在也還沒有挪動,只有大夫開口之後,張月月才被挪回家。
印象之中的這個家,還算富裕,雖然不是青磚石房,但是木製的房子,佔地有接近一畝。
前面圍著籬笆,中間有院落,進門正對著門的是堂屋,離堂屋最近的東邊的臥房是張老爺子還有張宋氏的,張月月是東邊採光最好的一間房,全屋最大的一間房。
東邊還有一間雜物間。
剩下西邊的房子4間錯落有致的房子就是三房加上孩子住的地方了,還留下了比較多的空餘用來種菜,養養家畜。
張月月進來就如同真的失憶一般打量著這個屋子裡面的一切,和腦海裡面的空洞的印象結合在一起。
“孃的乖寶啊!現在還疼不疼啊?可心疼死娘了,快從後院把那隻不下蛋的老母雞殺了,燉了給我們家乖寶補補?今天摔下來,留了這麼多的血……”
親暱的意味,不知為何,張月月莫名的鼻子湧起酸意。
上了大學之後,習慣了報喜不報憂,出了事情基本上自己抗,現在在這裡,居然有瞬間的忍不住想要傾述的意願。
張月月不知為何,搖了搖頭,“娘,我沒事。”
“孃的乖寶,你記起來了?你記起來了?”
張宋氏激動的跳起來了,手還牽著面前的張月月。
張月月:“……別人都是這麼說的。”
張宋氏眼神裡面的光彷彿暗淡下去了,坐在了張月月的床邊。
張月月不太習慣的用著自己的手拍打著張宋氏。
團寵劇本,好像也不是這麼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