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菜餚呈上去,很識相地退出去了,將門合上。
蕭逸笙翻了一大塊白白的魚肉,挑了魚刺放進晚歌的碗中。
晚歌樂得享受,吃到嘴裡,感覺比以往吃過的魚都要好吃。
蕭逸笙忙著給晚歌挑刺,晚歌吃到一半,笑嘻嘻地說:“蕭郎怎麼知道我愛吃魚呀?”
蕭逸笙微微一笑:“看出來的,你那天和我一同晚膳的時候,那魚骨頭乾淨得一絲白肉都瞧不見。”
晚歌想了想,那天跟他說洪災疫病說得太認真,便沒顧得上太多,只顧把眼前東西吃掉,現在想想他似乎就沒吃上幾口?
“確實喜歡,蕭郎觀察細緻。”晚歌忙夾了一筷子魚肉放到他碗中:“吶,上回沒給你剩,這回分給你吃。”
蕭逸笙笑道:“我要吃魚還得靠晚歌施捨呢?”蕭逸笙夾回去:“無礙,我並不喜歡吃魚。”
“真的呀?”晚歌眼睛放光,“那我不客氣啦。”
“嗯。以後的魚都歸晚歌。”蕭逸笙夾了別的菜餚來吃。說他不喜吃魚自然是假的,他雖是這麼說,但並不介意魚肉,不過晚歌要吃,讓給她便是了。
晚歌聽著這句話,險些又要泛淚花。以後她可有機會再吃到蕭逸笙做的菜餚?他們哪裡有以後?
蕭逸笙似乎並未察覺到晚歌暗藏的小情緒,膳畢以後便要去御書房,晚間再來尋晚歌。
晚歌纏著他:“陛下不午憩麼?”蕭逸笙揉揉她腦袋:“政事得理完,否則今夜晚膳後還得去,倒不如現在早些去。你今日醒得早,快些去睡了。”
晚歌應了,念念不捨放開了他。蕭逸笙笑了:“晚歌捨不得我?”
晚歌點點頭。蕭逸笙颳了刮她的鼻子:“現在早些去了,晚上有更多時間折騰你。”
晚歌愣了一下,聽懂了,臉瞬間通紅:“你快點去!”說罷便跑了。
蕭逸笙看著她跑開,緩緩斂了笑,往御書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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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參見皇上。”紀子真跪在地上,沒有抬頭。
蕭逸笙道:“平身賜座。”莫楠呈上了一杯茶,蕭逸笙抿了一口,紀子真謝恩後起身坐到一旁。
紀子真揖禮道:“不知皇上忽召微臣進宮,所為何事?”
蕭逸笙放下茶杯:“朕只問你一件事,那日寄給皇后的信說什麼了?”
紀子真一愣,才低頭回話道:“娘娘那日留在了府上的物什,書信予娘娘問她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