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笙應了一聲,還未說什麼,魏恆先按不住怒火:“孽徒!為師不在的時候就敢亂給娘娘問診,娘娘若有什麼差池看你幾個腦袋夠用!”
“...啊?”江澤聽清楚後,一臉懵:“師父,你在說什麼?什麼娘娘?”
魏恆看起來鬍子都要氣得豎起來了:“陛下和娘娘面前還裝蒜!你今天下午給娘娘開的什麼藥,為師看還能不能補救!”
資訊量有點大,江澤好不容易理通順了,憋了半天還是無法理解地說了一句:“...啊?”
江澤看向蕭逸笙,作揖道:“陛下,微臣今日下午一直都在太醫院內,不曾出去過,也不曾給娘娘問診,陛下明鑑!”
蕭逸笙淡淡頷首,扭頭看晚歌:“晚歌看看,是不是江澤?”
晚歌滿臉為難,道:“不,不是...”
魏恆更疑惑了:“娘娘,太醫院除我們幾人外再無別的醫者,只有幾個打雜的太監。”
晚歌滿臉糾結,蕭逸笙沉聲道:“晚歌?”
晚歌忽地看向了江澤,眸中皆是愧疚,江澤背脊一涼,感覺大事不妙。果然,晚歌說:“是,是他。”
蕭逸笙眯起眼來,看向江澤,順著晚歌的話道:“江澤,欺君罔上,謀害皇后,你可知罪?”
欺君...?晚歌呆了,看向蕭逸笙:“沒,沒這麼嚴重罷?”不是就誤診而已嗎!
江澤慌張地磕了幾下響頭:“皇上明鑑!臣沒有!”
蕭逸笙很嚴肅地回晚歌的話:“太醫院裡不需要有誤診的廢物,方才他還說沒有,這還不夠嚴重?”
晚歌慌得不行,一直盯著叩首的江澤,魏恆這個時候也忍不住發話:“娘娘,臣看江澤確實沒有,江澤平日裡不會撒謊的。娘娘是不是記錯了?”
“我...”晚歌的話被蕭逸笙打斷,蕭逸笙呵斥道:“魏恆!你質疑皇后作甚,皇后難不成還會撒謊?”
魏恆埋首:“臣不敢。”
晚歌更不自在了,她揪住蕭逸笙衣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蕭逸笙卻似乎震怒一般:“來人啊,拖下去,亂棍打死!”
江澤嚇得大叫一聲跌坐一邊,邊哭邊叫:“陛下,陛下微臣沒有!陛下明鑑啊!皇后娘娘!”
門口幾個奴才已經走進來架住了江澤,晚歌急忙出聲:“住手!”
幾人停了下來,看向蕭逸笙。
蕭逸笙的眸中閃過一絲笑,但面上沒有表示,而是抬手示意他們先住手,看向晚歌。
在場所有人都等著晚歌發話,晚歌額間的汗淌了下來:“臣妾以為江澤罪不至死,臣妾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蕭逸笙好整以暇看著她:“那皇后說說,該當如何?”
晚歌小心翼翼說了個數:“要不...打個五大板長長記性就好?”
所有人都忍不住抬頭看向晚歌:這落差也太大了罷,娘娘很明顯就是在撒謊,不忍心害江澤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