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一樓,喬曼妮再道“羌總,伯母不能再回到別墅嗎?在本宅住著她不太習慣”
羌仇冷眼“住不慣也得住,你明天照常每月去給她送保養品”
喬曼妮點頭,握緊裙裝口袋中的小小記憶體卡。
李在淑留在本宅才不會,將別墅搞得烏煙瘴氣,找些什麼大師來講解他要靜身,男人一精等於十血,不能搞垮了身體。
從上個月開始,他吃藥到現在,連譚禎禎一個手指頭都沒碰過,她甚至找理由,下樓去陪兒子睡,想想就憋屈。
男人不耐的扯扯領帶,目空一切的眼神透露出慾望。
“先回公司”
他一個月沒回去,檔案已經堆積如山,等著他處理。
童謠抿著唇,不甘心的離開警察局,齊乾表示這不能作為證據,因為並沒有羌仇的出場,要指控沒有當事人,所以不能作為強女幹證據。
童謠回去後,沒有如往常開門後,兒子快步從玩具區衝出來抱著他甜甜喊媽媽。
整個別墅內的一樓昏暗不已,只有輝煌的壁燈隱隱卓卓,隱約可見真皮沙發上的男人翹著長腿,手中拿著紅酒搖晃。
前面擺放著兩瓶未開的威士忌,童謠未理,他在玄關換了鞋,就準備去兒童房內看兒子。
“老婆”
羌仇轉頭舉著紅酒看她,童謠站定“什麼事?”
她是怎麼可以裝出像無事人一樣,幾次三番把他警告的話語當耳旁風。
他起身拿著半瓶紅酒走過來,將紅酒杯塞在她懷裡,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罩住,看不清喜怒的俊臉上下頜繃緊“陪我喝酒”
她拒絕,下一秒,他手中的紅酒瓶絕對會打在她的頭上。
線索說斷就斷,在沒有充足的證據抓到他之前,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她走過去將紅酒杯放下,坐在他的對面。
這種識時務者的表現並沒有讓羌仇高興,他冷著臉,擦了下鼻子坐下,將杯子倒滿與她碰杯。
“喝”
童謠蹙眉,這場景像在重複酒吧發生的事件,想到酒吧內他的奢靡,她眉頭更緊頓覺噁心反胃。
將紅酒一飲而盡,喝的太急,頓時嗆咳出聲。
“知道你這樣子像什麼嗎?就跟你三年前當晚闖入我的房間,那副樣子與現在一樣”
“你憑什麼說是我進了你的房間?人喝醉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證據被毀,某個男人猖狂至極。
他搭起長腿,眯著眼看她“譚禎禎,你還是這麼天真,禎禎,塵埃落定還能再起?”
聽到他的蔑笑,童謠抿著紅酒。
“我塵埃?我也奉勸你一句,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即便我是塵埃也能讓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