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仇到達醫院,醫生溫閡正披著白大褂。
已經在看他最近的藥物服用情況。
“仇少,你的情況非常糟糕”
羌仇坐在軟沙發內,沒有說話,灃至上前將僅剩的藥瓶給他,希望溫閡能重新給他開藥。
溫閡作為精神科的心理醫生已經從業數年,針對羌仇的被迫害妄想症也開藥數次。
“我想停藥”
羌仇抬頭試探尋問,溫閡蹙眉“仇少,身體是自己的,你自斷藥這一次遇刺激就輕易犯病,如何停藥?”
他起身邁開長腿走過來,拿起溫閡正要開的藥單“又是利培酮,我想過正常日子”
溫閡不悅,推了推眼鏡“你現在是間接性的,還能正常工作,沒有讓你強制住院進行心理輔導,已經是極限了”
“切記不要太過於情緒波動,短時間內的長期情緒波動會更加傷害身體,從現在開始,你必須靜養,否則吃再多藥也沒用”
“我已經斷藥三個月都沒有復發,只是前日出現意外”
溫閡開著藥單的手,微頓驚訝抬頭“你是如何剋制自己被迫害妄想症的?”
要說病人自己不去想,那根本不可能,精神類疾病出現於不可控,神經紊亂的情況。
羌仇手指在桌上輕點“那是因為我找到了可替代品,也就是發洩情緒的來源,不傷害自己就只能去傷害別人,而這個人跟我有仇,費盡千辛萬苦才找到他,我當然不會輕易放手”
溫閡莫名,灃至垂眸握拳,羌仇在說什麼他當然知道,當年就是他親自去綁的譚禎禎。
誰讓她是羌仇繼母的女兒,毀了他家庭的女人不見蹤影,那自然母債女還。
“好,我給你開了一份藥,你必須得按時吃,吃完過後來我這裡複查就可以,我從國外進修回來,對精神類方面有不少的進展,仇少想要治癒,我們可以詳談”
羌仇點頭,灃至拿著藥單去取藥。
取完藥後走出醫院,羌仇讓灃至開車離開,自己步行回家。
男人身形修長,衣品極佳,邁著長腿走在步行街上,雖一臉冷酷,也引得不少妹子紛紛側目,小聲尖叫。
這年頭在街上能看到這種俊男帥哥,是十足的幸運。
他走過步行街的轉角,看到一家粉紅到冒泡的店。
從外的招牌到裡面全是統一的粉色,一看就是小女生喜歡的地方。
他抬步走進去,見到從門口到裡面的十臺抓娃娃機,粉粉的有各種各樣大小不一的娃娃。
“我挺喜歡粉藍色的,粉色也喜歡,羌仇,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赫特瀉湖,我們蜜月就去那裡好不好?”
彼時她仰著清純的小臉問他,現在他根本不會問他這些,不時時刻刻用槍打死他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