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來是有什麼事嗎?”
他聲音淡淡,聽不出半分喜怒,好似回到當年的冷漠。
童謠將糕點盒向前推了推,他盯著,上方寫著鹹味,每一個都沒有甜味的,狀似諷刺又自嘲道“這是做什麼?童謠你”
心裡明明刺痛不已,偏偏說出的話又是執拗的自以為是“不可能,童謠你很愛我,這點改變不了,一定是因為其他原因,我根本沒碰過葉清”
他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幾房侍妾讓她心裡不舒服,膈應了。
童謠輕哂,還真是被偏愛的有持無恐,怎麼人人都愛給主動愛的人加上枷鎖當作被愛之人的籌碼?
她實在不懂,愛與愛不是相互體諒,共同進步?而不是雙重逼迫。
“對不起”
她主動道歉了?
“是葉清的事情,我知道了,也謝謝你”
“不是因為什麼妾,你我之間的問題從來不是因為第三者更與嚴氏無關”
他有些恍然,俊臉上滿是困惑“那是為什麼”
他自認與她之間沒有任何問題。
她笑笑道“現在我要提起從前往事,不管你聽不聽,這都是我從前的心路歷程,很艱辛的心路歷程”
她說到最後,神色有很重的釋然,反之段煜眉宇間懊惱不斷還有不確信,他始終不肯信她不愛他的事實。
而她吐露心聲說完之後,他信了。
是她心死之後,他信了。
童謠出府見到童閆行充當車伕,焦急的直盯著國公府,要盯出個洞來,童謠歡歡喜喜的上了馬車,一走絕塵。
童謠和男主再也沒有見面,雖然兩府只是一條街的距離。
段煜開始忙於事業,接了許多大案,成為朝廷第一勤政標兵也不為過。
過了冬,番春時日,便是他成婚的日子,段煜知道童謠今日要走,遠遠的站在一條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