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交代事,她關上門,羌仇驚訝轉身,她這是兒子都不要了?
想到向她示好的異性一個接一個,帶著兒子也像是拖油瓶,他冷聲嘲笑,抬手看著戒指。
這才多久,為什麼他總是與完整的家和該有的溫暖失之交臂。
男人坐在沙發上,雙眼猩紅,他不甘心,如果能她永遠記住他,該多好。
羌仇還是一聲不吭的走了,臨走時沒有帶走豆豆,回到Z城接受治療,經過化療,醫生看完他的化療報告搖頭。
溫閡關上門走出詢問“怎麼樣?我已經給仇少斷了精神藥物治療”
那醫生搖頭折起報告比了個五。
“有50%的機率?”
“不是,是連50%的存活率都不到,已經做過換血,羌家那邊連骨髓配置已經找到,等待下次手術,只是他因為精神上的問題,做了手術,併發症會很多,也沒有幾年可活”
溫閡吃驚,沒有想到這麼嚴重。
“那羌家幾個老爺子那面是怎麼交代的?”
醫生支吾其詞“老爺子的意思是全力救治”
說完,又悄悄在溫閡耳邊道“聽他大爺么爺的意思是這羌家未來的繼承權會分散,羌家支脈也可得不少股份,老爺子那邊再堅持也不可能真的留羌先生成為繼承人”
“畢竟,保不準,什麼時候就撒手人寰”
溫閡握著病單嘆氣。
在病房門口,僅僅隔著一扇門,羌仇全聽入耳裡,他背過身靠在白牆上,雙眼空洞盯著天花板,50%的存活機率不到嗎?
對面窗邊反射出因化療而瘦的不成人樣的男人,他抬手,因為太瘦,戒指在無名指上轉了兩圈,不停搖擺直到停下。
真是報應,每次都差一點就能得到觸碰到想要的東西,無論是家庭還是獲得愛。
他生來就該命運多舛,最後有疾而終嗎?
羌仇用最大力氣踢翻眼前的凳子,哐當聲傳出病房外,剛到的灃至立刻越過兩個醫生,將門開啟“仇少”
羌仇套著鬆垮的病服,握緊手指上快掉的戒指“我這樣是不是很廢物?”
灃至雙眼因他這副模樣而紅,羌仇咬牙,踉蹌的走過來攥緊他的衣領提起“灃至,連你也可憐我,可憐我...連太爺爺還有大爺么爺都放棄我了”
李在淑更不必說,她只認錢,誰會認他這個人。
“仇少,譚小姐找了我”
他放開他垂頭“她說什麼?”
“她讓你把豆豆接走,她要離開瓊餘市了”
“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