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如今的家境,已經不需要這麼做了,若是家境貧寒,則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你們可有向先生詢問功課?許傢俬塾你們這年紀的班裡,在教什麼書?是哪個先生教,可有打聽清楚?”
葉子皓誇完葉青喜,見他們鬆了一口氣露出笑容,便問起正事。
希望這些小子不只是去私塾裡看哪兒好玩,有多少人可以做同窗了。
“忘了詢問功課,但我們若去會在哪個班,許老夫子到是安排了。”葉青喜連忙回答。
“楊鈺哥進科舉班,我們幾個進許先生的班,同窗們年紀都與我們相差最多兩歲,正在教《四書》、《五經》,許先生說,三年內都學這個,再有詩歌。”
“許先生還問了我們有沒有背過詩歌,我們就把《千家詩》背了幾首,許先生還挑了幾首考我們,我們都背下來了,銘兒也背下來了,被許先生誇了。”
葉子晨在一旁連忙補充解釋,笑容開心。
“許先生也是許老夫子家的?”葉子皓不回應他們的解釋,卻問道。
“對,教我們的許先生是許秀才的堂叔,他二叔也在塾裡,還有張先生、施先生、宋先生他們也在塾裡,看著許先生考我們。”
“銘兒、華宇、長勝和志揚他們,和楊思一起進的是宋先生的班,就是啟蒙兩年後要進的班,他們塾裡啟蒙班要讀兩年。”
葉子晨立刻把自己打探到的情況說了一遍,其他小子也在一旁補充著。
不愧是大私塾,先生多,班級多,人員和制度也很清楚仔細,自然,束脩也不便宜,正因為有這樣的束脩,才能維護起這樣的師資。
不但先生都是舉人出身,助教也是秀才,就連許靖言剛考上秀才,也會得空就有家裡幫忙。
除了文課,也還有六藝等雜課,只不過六藝是楊鈺他們那年紀的學生才全部要涉獵的。
像葉青喜他們,則會學棋、畫。
銘兒他們這麼小的小學童們,則是背書、習字、明禮為主,畫什麼的,還是在他們不輕易將顏料弄到臉上、手上、衣衫上時,再說吧。
“塾裡每月二十八這天是月考,私塾所有班級都要考,下個月初一出成績。獎罰分明,聽說考得好還有筆墨獎勵呢。”
葉青喜又說了起來。
即將滿十二歲的他一直跟在葉青凰身邊,也是在大房裡時吃過苦的,懂事比其他人早,也就更關心這個利益得失的問題。
既然不能讓人家免一個月束脩,那自己用功讀書去賺點獎勵,就為家裡省點筆墨錢,豈不是兩全其美?
回來路上,別說他們幾個,就是楊鈺也是興奮勃勃,豪氣干雲,大有要拼一下成績的架勢。
楊鈺家以前富貴,後來五年過得很苦,但也還是衣食無憂,不過是成了小戶百姓罷了。
如今再回城東,又回到了原來的富貴世界裡,而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什麼也不愁,上學還總想著玩耍的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