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何意?這農女剛才推我,我沒……”
何雪月在同行姐妹的攙扶下才站穩,一抬頭見葉子皓髮怒,頓時也有些生氣,大聲指責道。
“何小姐想是看錯了,葉夫人並未伸手。”掌櫃的有心結交葉案首,立刻開口作證。
“堂堂縣令千金,竟是這般跋扈,攔路罵在下娘子也罷了,當你家風有欠不予計較,但你伸手打在下的娘子,打得她向後摔倒,撞到在下與小妹也退了幾步才站穩,卻反咬一口,如此橫行霸道,實屬本縣之恥!”
葉子皓一臉氣憤地辯罵起來。
雖然有句老話叫秀才遇到兵、有禮說不清。
但同樣的,與秀才辯理,也是要口才的。
而現在,葉案首一席話真真假假,卻又令看到現場的人確有同感。
縣令千金剛才說到農女,可不就是在找茬?畢竟人家案首娶誰,與縣令無關。
而隨著縣令千金的驚叫聲後,也是這位案首娘子的驚叫聲,不少人都看見了,確實是縣令千金伸了手,而案首娘子身子向後跌去,葉案首抱著小女娃連著他娘子一起向後連連後退。
“這何縣令的女兒竟然這般跋扈,真是沒想到啊。”
“以前還真是沒看出來,竟是這般失儀。”
“是覬覦葉案首,才找案首娘子的麻煩吧。”
“這也太過份了吧,人家案首明媒正娶的媳婦,就算想奪,也沒這般明目張膽的吧。”
“……”鋪子裡的婦人忍不住議論紛紛。
何雪月一張撲了粉的臉,已掩蓋不住滴血般的紅。
“葉秀才,你竟敢汙衊縣令,我回家就告訴我爹,讓他治你的罪!”
何雪月大概是氣急了,有些口不擇言。
“呵呵,縣令若枉法,自有悠悠眾口評說公道。”葉子皓聲音清冷,目光更如冰凌一般,冷笑一聲。
“到是提醒何小姐一聲,你適才已算得上當街行兇,觸犯律法,若在下去衙門擊鼓,不知你爹要如何判罪?”
“在下不想讓縣令為難,今日之事,暫且算了,希望你謹守女子婦道,謹言慎行!告辭!”
葉子皓說著,忽然看了掌櫃的一眼,說道,“多謝掌櫃的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