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夜轉漂回星，銀浦流雲學水聲。”
此乃“雲海星河劍”第三式，“天河夜轉”。
這是九式劍法中唯一的防禦招式，能夠在較短的時間內格擋敵人的範圍型攻擊。
“就這？”楚鳳歌故作淡定，抬著下巴，以挑釁的口吻對顧旭說道。
顧旭淡淡一笑，神色波瀾不驚。
他沒有攜帶“驚鴻筆”，所以“滿城風絮”他只能發揮出三成左右的威力。
被楚鳳歌毫不費力地擋住，實屬意料之中。
不過顧旭並沒有感到失落。
因為他已經透過實驗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驚鴻筆”不僅是用於戰鬥的兵器，也是輔助悟道的法寶。
他不能永遠依賴它。
他必須嘗試把“驚鴻筆”的每一個法術都徹徹底底變成自己的東西，才能為自己鋪就一條成為聖人的道路。
除此之外，顧旭還有另外一個收穫。
他透過觀察楚鳳歌施展的“雲海星河劍”，以及之前觀察“靈狐”施展的“流星走月”身法，大致猜到了司首大人的“道”究竟是什麼。
“流行走月”身法看似變幻莫測，但實際上卻可以透過天上星辰的位置預測其行蹤。
“雲海星河劍”看似撲朔迷離，但實際上也暗藏規律。
再加上司首大人精通天機推衍之術，號稱能推衍出未來將會發生的事情。
於是顧旭得出結論——
“原來司首大人的‘道’，是命運。”
“他認為，雖然世事無常，但一切皆有定數。”
“他相信世間萬事萬物都是被安排好的，就像天上的星辰會循序固定的軌跡執行一樣。”
“這就是他施展天機術的依託。”
顧旭的思考僅發生在短短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