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蘇靠近安煦一些,問:“你說,庫珀和布蘭德最後有沒有在一起?”
安煦轉過身,烏黑深邃的眼眸定定地凝視著她小巧精緻的臉,忽地笑起來:“肯定在一起,必須在一起!”
接下來的幾天,安煦去出差,夏紫蘇一直處在一種恍惚的狀態,那天晚上那種不真實的感覺一直都在。
她的工作效率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高,這一天下班前,她還計算好時差,給孫醫生打了個電話,探討最近她在針灸過程中思考過的,有些吃不準的常見問題。
孫醫生一聽是她的聲音,特別高興,講解得特別耐心,他最後解釋:“針刺一般是主張在上午做,但這並不是絕對的禁忌,事急從權,如果患者晚上發病,也可以做針刺,不會影響冶療效果。”
夏紫蘇打完電話,又想到安煦次日就要回來,隱隱有些歡喜,收拾好東西,一身輕鬆地下班回家。
“蘇蘇!”
夏紫蘇才走到巷口,就見許曦光從車裡探出頭叫住她,他穿著黑色風衣,裡面搭了件紅綠條紋領口的襯衫,看上去很是騷氣。
“咦,你怎麼又換車了”,夏紫蘇望著那輛銀色的賓利車撇了撇嘴,她能知道這牌子,還得感謝黃琪講的一個關於“長翅膀的B”的段子。
“安煦那一車庫的車,我不開出來遛遛,那不就是浪費資源嘛。”
許曦光朝她揮了揮手:“上車啊,我帶你去一傢俬人會所玩去。”
夏紫蘇警惕地退後一步:“我可再也不會跟你去什麼夜店!”
“這個時候去什麼夜店啊,就簡單的吃個飯,他家進了幾支不錯的紅酒,嚐嚐去。”
“不去”,夏紫蘇看了看身上隨意穿著的運動裝,越發沒有興趣,頭搖得撥浪鼓似的,拔腳就走。
“哎,還約了琪琪,她過兩天就要回廈門過春節去”,許曦光急了,推開車門跳下車,上前拉住夏紫蘇。
夏紫蘇狐疑地望著他那有些閃躲的眼神,自上次她與黃琪不歡而散以後,兩人還沒好好說過話,這許曦光不會是來當和事佬的吧?
許曦光被她看得不自在,把雙手舉起來:“得得,你們倆的事你們自己解決,我只負責攢這個局。”
“那好吧,上車”,夏紫蘇拉開後排的車門坐了進去。
許曦光開車去接黃琪,開了一段路想想覺得不對,他夾在兩個鬧彆扭的妹子中間,搞不好就得當炮灰啊,得找個墊背的才行,連忙給安煦打電話,他懶得帶藍芽,直接開啟了擴音。
安煦正在與人談事,聽許曦光說要約飯,說了聲“有事”,立馬掛掉電話。
許曦光不服氣,繼續打過去,電話才接通,他就嚷道:“你這傢伙不給我面子,總得給蘇蘇面子吧?”
“她在你旁邊?”安煦口氣有些不善。
“不然咧?”許曦光得意洋洋。
“把定位發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