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已經不是塔河小區了!”當看清頭頂匾額上的文字,這想法瞬間就衝擊在了何老四的腦海裡。
這間在詭屋附近的炸品店,居然出現在了這個地方。
難道這裡其實是詭屋附近,他早就從塔河小區裡面出來了。
不對,要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其他的路人會告訴他這裡還是塔河小區。而且,原本這間炸品店的周圍也不應該是這般的街景,炸品店也在當年那件事之後就歇業了,就算是眼前的的確是那間炸品店,何老四也寧願相信這裡不過是因為任務而被詭屋憑空製造出的一個相似的地點而已。
他相信這擺在眼前的事實。
只是,他嘴上說著不相信,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了幾步。
可是,這退後卻並沒有為何老四帶來任何的安全感,反而就在他腳步落地的一剎那,他再次瞳孔皺縮。
周圍的環境變了,這一刻,他竟發覺街頭巷尾所有的人都在朝著遠離他的方向前行,如今本就是嚴冬,所有的人家都關著窗子,只是如今何老四已然難以透過大片地窗戶再在這些亮著燈的人家中找到任何一個人影。
有什麼事要發生了,肯定是這樣。
恐懼愈發濃郁,它就好像催眠著何老四一般,讓他無力再找尋其他的出路,他只能本能地又向身前的炸品店看去,而當目光透過了窗子,所有的不合理儼然成了事實。
在炸品店的一面牆壁之上,正掛著很多曾經的客人留下的照片,而其中的兩張無疑最為醒目。
一張為掛在照片牆中間一張不起眼的黑色照片,之所以是黑色,只是因為它根本就不是在店裡拍攝的。照片裡是個女人,看她周圍的景物應是在一條昏暗的街道上,女人的表情有些慌張,看照片裡的動作也應是在奔跑,那角度才剛剛回頭膽怯地檢視過。
而在她身後的黑暗之中,好像也真的有著幾道黑影,只是當時的街上實在太黑了,照片又好像是街道上的監控拍攝到的,無法看清那幾人的面容。
不過,僅是如此便足夠何老四的臉沉下去了。
他知道,照片裡的那幾個人中有自己一個。
而另一張照片則掛在了整個照片牆的頂部,這張照片倒不是那副光線昏暗的模樣,可是卻只是一眼,便足以令何老四陷入恐慌之中。
照片中的人是他,而且也不止是他一個人,他當時正坐在一個大廳裡,周圍的盡是一同參加酒宴的賓客。
那些賓客的面孔他大多熟悉,無疑這張照片是剛剛拍攝了不久,地點正是在之前的那個飯店裡。
可是,這張照片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難道這個炸品店就是剛剛的飯店?不可能,這個炸品店哪有那般地大小。
當然,無論何老四現在怎樣否認都沒有用了,他已然明白了這兩張照片以及這個炸品店出現在這裡的意義。
他沒有出聲,就這樣推開門走進了店裡。
“歡迎光臨。”門口的機械發出如此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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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四徑直向前走,沒等幾步,便也來到了餐檯跟前。餐檯的後面是一個看起來不到40歲的男性,應是已經太晚了,他正忙碌著收拾著身旁的東西。
這身影與何老四的記憶漸漸重合,只可惜對方帶著口罩並無法讓他到完整的面容。
“不好意思啊,要下班了,已經不營業了。”見何老四過來,男人率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