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的身影，卻是二者仿若對視。
他看不到對方的眼神，卻已經讀懂了對方的試探與貪婪。
果然，很快他便感覺到那東西又動了，好像有不知形狀的肢體摩擦在了他的胯部，然後，又是一陣莫名的讓人不知何意的詭異動作。
餘啟明看不到對方，只能憑藉感覺去猜測對方此刻在做什麼。
它好像又貼在了自己的臉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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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還是在嗅？
餘啟明不知道，或者說，這些其實也只是那東西最開始的動作罷了。
很快，他便感覺有什麼東西觸控在了自己的身體之上，他的衣服明明還穿在身上，卻根本沒有起到半點的阻隔作用。
那應該一隻爪子，又和人的手極為接近。
其實，不光是衣服沒能阻止那東西的動作，就連餘啟明的身體在它面前都沒有實際存在的意義。
餘啟明清楚地感受到那爪子伸到了自己的胸腔裡面，握在了自己的心臟上，輕輕地拉扯，應是要把什麼從他的身體之中拉出來。
於是，痛苦也就浮上了全身。
這種無力感著實與曾經的經歷太過相似，甚至一時之間餘啟明都已經放棄了掙扎。
他若是不動這痛苦還能稍稍減輕一些。
然而，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就在這一刻，一切都停住了。
街道兩邊的鬼影的動作停住了，餘啟明的痛苦停住了，甚至就連身前看不見的東西的動作都停住了。
緊接著，危險感迅速消退，餘啟明睜開眼睛，還能感受到的只有對方的存在。
他緊皺著眉頭，不敢有一絲的動作，那隻爪子想當然地沒有從他的心口處拿開，卻又在餘啟明的疑惑之中，那個看不見的東西又有了其他的動作。
餘啟明感覺那東西的臉直接貼在了自己的面龐之上，沒有喘息，只是無形的威脅。
又在下一刻，他切實的感覺到自己的臉上被一股詭異的觸感劃過。
即便如餘啟明的腦子一時間也沒有轉過來，但是，事實證明，他已經不需要再去猜測了。
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在這觸感過後，原本抓住了餘啟明心臟的手竟然突然就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