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啟明彷彿都要虛脫了一般：“她是在給她懷裡的嬰兒找食物，呵，也難怪他說我是發黴的靈魂了。”
看餘啟明的樣子，許言也是坐在了他旁邊，短短几分鐘裡發生的事足以讓二人深感疲憊。
只是，也休息了沒多久，餘啟明就再次向許言問道：“我們兩個現在還要不要去你說的地方啊。”
餘啟明說的倒也沒錯，因為那女鬼的出現，此刻在他們二人的周圍自是再沒有任何的鬼影了。
不過，許言卻搖了搖頭：“距離天亮還有四五個小時呢，現在看上去是沒有危險了，可誰也不敢保證之後會不會還有其他的鬼找上來。
你現在的靈魂太顯眼了，還是儘快找到解決方法的好。”
餘啟明一聽也是，反正休息的差不多了，距離原先指定的地點也差不了多遠，不如繼續看看能不能接到詭屋的任務。
就算沒有，找個車去火車站，然後回去詭屋也是暫時最好的選擇。
沒了厲鬼的追捕，二人的腳步如今終於是輕鬆了不少，等出了小路的路口，路燈的光線也再次讓這漆黑的夜添了幾分安心之感。
只是，還沒到地方，許言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他轉頭就對餘啟明問道：“對了，剛才那個厲鬼攻擊我們兩個的時候，你是怎麼躲過去的，你看到他了？”
餘啟明聞言神色怪異：“啊？看什麼啊，你沒聞到味道？”
許言的表情有幾分奇怪：“味道？什麼味道？”
“就是靈魂的氣味啊。”餘啟明還理所當然，可看著許言的態度，他的心漸漸沉了下去，“你別告訴我，你沒聞到那靈魂的氣味啊，這不是詭屋裡每個人都能聞到的麼。”
許言的臉色愈發陰晴不定：“你是個人，你怎麼能聞到...”
“不是，我們眼睛能看到，耳朵能聽到，憑啥就不能聞到鬼魂的氣味啊。”餘啟明沒覺得不對，可悲的是，他竟忽略了許言，或者說是其他所有人都聞不到這一事實。
許言卻是低沉著臉：“你真的確定你能聽到鬼魂的聲音麼？”
餘啟明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可短暫過後，他已然驚恐萬分，如果他真的能聽到鬼魂的聲音的話，那之前經歷的合作狩獵，鬼魂之間的交流他自然不可能聽不到。
他才意識到許言話中的含義，滿臉的不可置信：“你是說，你們都聞不到那氣味？”
許言搖了搖頭，答案不置可否。
一瞬間，餘啟明的心沉了下去。
恰時，許言再次問道：“鬼魂的氣味，你是從什麼時候可以聞到的。”
“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有，在那之前，我也沒見過鬼。”餘啟明仔細回想著，“對了，也不是所有的鬼魂我都能聞到味道，只有在有人死，或者鬼魂被消滅的時候，我才偶爾能聞到，但也不是全部。”
此話一出，連許言都驚恐萬分。
不過半晌過後，他卻是冷靜了下來：“或許，你被選擇進詭屋，可能是一種必然，就算是沒有...
問題，可能出在你的靈魂上。”
餘啟明有些慌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許言卻搖了搖頭：“估計等你的身份之謎被解開，你也就能得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