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恐地都已經向齊格狂喊,只是,詭屋裡的規則身為外人的齊格又怎麼可能聽得懂。
所有人都在看著她,卻沒有一個人有動作,她就像是一個可悲的小丑,估計恐怕也就只有段恆能稍稍理解她的心情。
不過,段恆又怎麼會動。
絕望漸漸於心間蔓延,她的手臂跟著失去力量,卻在這時,忽然又用力再次掐住了餘啟明的脖子。
“都是你,就是你要害死我。”
餘啟明本來也就只是這樣被她掐著,說實話,吳雨珊的力量又能對他造成多大的威脅。
而就在這時,原本心底僅存的那一丁點耐心也就被消耗殆盡。
餘啟明一把抓住吳雨珊幾乎已經用盡全力的雙臂,他的臉上盡是漠視:“不是你想要把我從這投出去麼?
呵,而且你是不是急昏了頭了啊,襲擊詭屋住戶,還是後備管理員,代價你想好了麼?”
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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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睜越大,幾乎將大片的眼白露了出來,眼底盡是冷漠。
也就在這說話的瞬間,何老四忽然皺起眉頭,他明顯是在懷疑。
吳雨珊則被嚇得一下子癱倒在地上,既然威脅沒有用,那就求饒,對,求饒。
她一遍遍地向餘啟明哭喊,連頭都磕在地上沾染出血跡,幾位執信人冷眼旁觀,倒是齊格等人不知道吳雨珊為什麼要為了一場遊戲做出這般姿態,可是也沒有說什麼。
而這時,餘啟明忽而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灼熱感。
他微微側過身去,並沒有管吳雨珊,反倒是將自己的信箋遮擋著拿了出來。
忽然,他眼前一亮,信箋上竟然又憑空出現了一段新的文字。
已發現襲擊執信人的行為,是否要選擇進行懲罰。
餘啟明瞬間明白了什麼,詭屋的規則只是為了保持詭屋內的穩定以及靈魂不會隨意丟失,詭屋裡的規則裡可沒有說隨便的一個執信人都可以擁有懲戒違背規則住戶的權利。
那這樣看來,這或許就是其中一條管理員的許可權。
說實話,餘啟明還真的想要看看這許可權究竟能做出什麼樣的懲罰手段來,也想知道自己應該怎麼使用這個許可權,不過想想現在的處境,他也只能作罷。
將信箋收起來,他回頭便對齊格說道:“遊戲還繼續不啊,這不都已經投票出結果了麼,咱們快點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