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溢了出來,除了吳勇粗重的呼吸與啞鈴不斷砸擊發出的聲響,房間裡再無女生給出的任何回應。
只是,僅僅是殺人還並不是結束。
當身下之人完全失去了生命體徵,吳勇面無表情地就將女生又扛了起來。
將人拖到浴缸裡放血,將早已準備好的爐子點燃,將刀磨得鋒利光亮,一切都只是事先的準備工作而已。
餘啟明的臉色愈發難看,即便已經在詭屋住了這麼久,他也未曾見過這樣的場景。
就更別提才只是第二次執行任務的蔣知宜與王璨了。
隨著眼前的一幕幕發展,蔣知宜不知到底是被嚇得還是被噁心的臉色蒼白,她扶著攝像機的手都幾乎穩不住,靠著王璨在一旁一直幫忙才堪堪維持著畫面的穩定。
而畫面裡,接下來半個小時的時間中,眾人才知道吳勇到底變態到了什麼地步。
殺人、放血、烹屍、將屍體的碎塊剁碎衝進下水道,毀屍滅跡,當眾人清醒過來之時,連原本女生之前放在櫃子裡的衣服都被燒成了灰燼。
而堅硬的骨,則是被他砸成小塊裝在了袋子裡,看樣子估計是要等到離開後再繼續處理。
即便已經想象過類似的過程,可看著這一幕幕在眼前發生,那種真實帶來的衝擊感讓餘啟明也同樣難以承受。
這根本就不是罪犯在拋屍,而是一個變態在處理多餘的廢料。
他沒有任何良心的譴責,亦或者是殺人後的恐懼,他甚至冷靜地連屋子都擦洗了一遍,不留下任何屬於女孩的痕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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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頭髮。
當畫面結束之時,蔣知宜終於忍不下去地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
畫面定格在了吳勇再次開啟門的瞬間,吳勇消失了,他的確只是個幻象而已。
而稍稍緩解了片刻,餘啟明又再次將攝像機拿了過來。
畢竟在詭屋住的久了,這種場面帶來的影響對餘啟明來講要比另外兩人小一些,不過,他此刻也是無法再去看一遍剛才的過程。
他不過是檢查了一遍影片還存在,轉而便將攝像機對準了自己揹包裡的啞鈴和繩子。
“果然,我們之前忽略了這一點。”他將攝像機裡的畫面展示給蔣知宜和王璨看,只見在畫面中,那啞鈴的上面還留有當初沾染著的女孩的血跡。
“這東西對我們來講還有什麼用麼?”王璨疑惑地問道。
餘啟明長舒了一口氣,他並非是在教授或者責備,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你們兩個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了錯誤的地方上,任務告訴我們要查明女生死亡的真相,但是從一開始給我們的通關條件就不是隻查明這個真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