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事情其實也就沒有必要多說了,就算真要說起來,除去許言自身的因素,關於他的經歷也不過是個老掉牙的狗血故事而已。
至於許言是如何找到的詭屋,又關於他是怎樣把擺脫的鬼魂的追殺,這些許言並沒有透露過半個字。
倒是在孤兒院裡的那頓晚飯,餘啟明吃的也是沒滋沒味。
這倒不關許言的事,只是餘啟明自己想到了曾經的經歷而已。
還記得陳立山問餘啟明是不是沒來過類似的地方吧,其實餘啟明倒也不是說沒有這方面的經歷,只是略微有些難以啟齒。
那是餘啟明大二的時候了,當時為了學分,他跟著一些同學以志願者的名義也曾去了一個殘障兒童救治中心。
只是這種事情,雙方都是心知肚明,到底是誰幫助誰還真就說不定。
而在餘啟明看來,曾經或許用兩個字來形容便是足以——噁心。
可現在呢,當流浪了一年之後呢,餘啟明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自己。
說多了,還是將目光放回到餘啟明等人之後的日子裡。
從孤兒院回到詭屋之後,餘啟明和許言的關係倒是不再似之前那般冰冷,只是真要細說,怕是也沒有之前那樣如影隨形。
都是成年人了,隔閡既然產生就不是那麼容易解開的。
許言之後還是照慣例的找不到蹤影,餘啟明則是繼續自己在詭屋之中隨時擔憂又無聊乏味的生活。
這一過就是足足兩個月的時間。
這兩個月裡,倒是真的有幾件事還值得說一下。
首先就是餘啟明接到任務的頻率有明顯下降,兩個月,六十多天的時間裡,他不過只接受到了兩次詭屋的任務而已,而且頻率明顯下降的趨勢。
倒是許言的任務變得繁多了起來,連和其他人見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另一件事則是關於林佳藝了,在餘啟明去了孤兒院之後,大約沒到半個月林佳藝就回來了。
就按電話裡說的,她提出了幫助餘啟明離開詭屋的想法,只是卻被餘啟明婉拒了。
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不想揹負太多的自責是一方面,關於林佳藝的態度又是另一方面。
林佳藝提出幫他離開大多是動了惻隱之心,或許其中還有著一些其他的因素,但在餘啟明看來,有的時候,或許他還真的應該像是曾經自己流浪時一樣,對周圍的人再多保留一份戒心。
終究,林佳藝也沒有說什麼。
至於另外的事情,則是關於詭屋自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