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汴京大清洗開始,呂頤浩便帶著文武再次跪諫,但這一次就是他們跪暈過去了,官家也沒有絲毫同情,只是冷冷的說一句,全部抬回各自的府宅,好好修養,呂頤浩也就是因為這兩天的跪拜,落下了病根。
“我沒事!!”呂頤浩搖頭後,道:“是不是又出什麼事情了??”
“官家把陳侍郎也抓了”
呂頤浩渾身一顫,瞬間目光含淚道:“官家這是要徹底讓文武百官寒心啊!!”
“呂相,現在該怎麼辦??”
“中書省的大門被直接關了,本相縱然想救也沒有這個權力了”呂頤浩痛苦的說後,再次劇烈咳嗽了起來,他現在這位相爺,就是虛職而已。
“呂相。。”
“老爺,不好了”這是,一名僕人匆匆跑了進來,著急道:“剛才宮裡來了人,說是有人要對宗公下手了”
“混賬,宗公已經致仕,他們也不放過嗎??是誰??”聽到這話,呂頤浩怒道。
“就是那如今的刑司侍郎杜充!!”
呂頤浩一聽,頓時氣憤道:“早知道當時就讓兩位侯爺好好教訓他,小人得志,不行,宗公乃是本相的恩人,本相要親自過去”
呂頤浩剛剛站起後,整個人瞬間有些站不穩了。
“相爺,你不能在動怒了,下官去”李光立刻道。
“不,你去可能也不行,快,快去威寧侯府”
“侯府??”李光一愣。
“兩位侯爺雖然走了,但威寧軍還在,如今也只有他們才能護住宗公免受這樣的委屈,官家目前還不敢同齊國直接決裂,讓宗公去齊國,他一世的賢明,絕不能落下悽慘之局”呂頤浩哭道。
李光微微一顫後,立刻點頭道:“好!!“
不久後,在宗府大門外,只見大批計程車兵正在反覆搜查幾輛馬車。
“爾,爾等怎敢如此”被士兵阻攔的宗穎憤怒道。
“好了,讓他們搜,看能不能搜出什麼老夫密通齊國的罪證”只見宗澤緩緩走了出來。
“父親!!”
杜充看了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