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兒為何哭泣,莫非是有人怠慢你不成?”
上官婷忙道,
“王爺,這府裡諸人對妾身都是極好的,只妾身思念父親,想著他老人家每到這春暖花開,天氣轉熱,便會犯那肺疾之症,心裡擔心,故而哭泣……”
說到這處又哭道,
“父親只得妾身一女,如今妾身到了王爺身邊伺候,這麼久一直不見老父,也不知他老人家可是安好,妾身想回去探望他老人家,還望王爺恩准!”
裕王聞言便笑道,
“此乃是盡孝之事,如今你腹中胎兒已有近五個月,御醫也說可四處走動以利生產,不如本王便陪著你到外頭走動走動,一來探望你那父親,二來也可賞景散心!”
如此這般二人便帶著大隊護衛出城先是去看過了上官婷的父親,見那上官鈄被自家堂兄照顧得極好,上官婷便放心了,之後裕王倒是遊興高漲,要帶著愛妾四處走走,卻是就這麼一路遊遊玩玩竟是出了通州。
沒想到出了通州之後便出了事,有人埋伏在他們進行的路線之上,卻是突然衝出來將他們與大批的侍衛衝散,之後裕王與上官婷只被幾名侍衛保護著一路狂奔,到得了這處,也是虧得遇上了裴赫等人,若是不然,只怕今兒裕王的小命便休矣了!
裴赫聞言目光在裕王身後的上官婷身上打了一個轉,旋即收了回來,心中也是大約猜到了幾分,當下便道,
“王爺,此處非是久留之地,不如我們上船再說吧!”
裕王受了此番驚嚇,哪裡還有遊興,當下是忙跟著裴赫上了船,上得船來見得裴赫這一干手下,是個個人高馬大,精神奕奕的模樣,不由越發的心安了。
裴赫又請了裕王入艙上座,之後下頭眾人將地上那些人全數給弄上了船來,武馨安與四名錦衣衛出手極是有分寸,為留活口都是沒有傷及要害,那領頭的也只是被武馨安一掌劈昏,現下被人扔到地上一摔之下,眼皮子翻了幾翻,便悠悠轉醒了。
裴赫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淡淡吩咐道,
“搜身!”
一旁有錦衣衛諸人上來,仔仔細細的驗看了一番之後,有人報道,
“大人,這些人都是死士,牙中都藏有劇毒……”
即是死士便是功敗垂成之後,便要慷慨赴死的,不過這些人裡頭多是被武馨安等人給打昏了,又錦衣衛自然有應付這類人的法子,仔細查過之後,將他們身上的劇毒之物全數搜了出來,這些人是想死也死不了了!
裴赫看了一眼那地上醒過來的死士頭領,又拱手向裕王道,
“王爺,不知王爺打算如何處置這些人?”
裕王想了想道,
“本王想知曉他們是受何人指使,為何要來追殺本王,他們不知曉這是誅九族的大罪嗎?”
裴赫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