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武弘文聞言也怒了,應道,
“送到廟裡去,依我看不修口德之人才是應在佛前好好唸經,清心正性……”
程芳大怒,
“我錢家的事還輪不著你這小輩說話!”
武弘文也冷然應道,
“我武家的女兒,也輪不到一個程家的外嫁女說話!”
“你……你……你……”
程芳氣得手指頭亂抖,對程季禮喝道,
“大哥,這就是你的好女婿!”
武弘文卻是冷哼了一聲,一甩袖子,目光在眾人面上掃過,
“程家這女婿不當也罷!”
說罷對武馨安道,
“我們走!”
當下負手走在前頭,武馨安領了自家幾個弟弟妹妹走在了後頭,小程氏一臉為難的跟了過去,這廂臨出正堂時回頭看了看堂上眾人,一咬牙一跺腳,轉身追著武家人去了。
程家人在堂上是面面相覷,程季禮眉頭緊皺,面色也是沉了下來,對程芳道,
“今日之事,是非對錯,你自家心裡有數,若是錢侍郎有話自來尋我便是……”
說著一甩袖子,
“慢走不送!”
卻是對程芳下了逐客令,程芳自小在家中嬌慣,嫁人後在夫家也是極受寵,幾時受過這樣的氣,聞言不由氣極,拉著孫女便往外走去,今年這一場團圓便如此鬧得不歡而散了。
回到武府,武弘文特意叫了武馨安說話,待得武馨安進了書房,卻是盯著女兒久久不語,武馨安被他看的心裡發虛,便撩了裙的擺跪倒在地,
“父親,要打要罵女兒領罰便是!”
“唉!”
武弘文長長嘆了一口氣,
“孩子,是為父對不住你,放任你在山中十年,讓你因此受人白眼!”
武馨安應道,
“不怪父親,是女兒性子太急躁了!”
武弘文搖頭長嘆道,
“你在山中十年,性子不受約束,偏又天生神力,遇事多喜用武力……唉!都是為父的錯!”
這孩子性子太直,若是個男兒家倒也罷了,可換成女兒家……這以後的親事……可就當真是難了!
武弘文這廂是愁發了一顆老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