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即刻出兵以拒薛秦,李靖急往大興。
襄陽便由沈元景主持,一邊調教弟子。他將華山折梅手等更多的武功,也一併傳給了石青璇,便開始教授尚秀芳和單婉晶武功。
面的毫無武學根基的尚秀芳,沈元景說道:“你年歲較寇仲兩人更大,甚至經脈骨骼都已定型,若要習得上層武功,將來掌控自身,須得機運、神功和勤奮三者兼備。你遇到我便是機運,神功亦不會缺,卻要剩下勤奮,他人幫不得。”
尚秀芳嘆道:“我十三歲之前,都是由人安排,走上伶人之路,直到及笄之後,也並無多少選擇權利。時人都以為我要繼承母親之業,也認為我會樂於繼承母親之業,實則並不知道,我真正喜愛的東西,從來都是高來高去的武功。”
一邊的單婉晶頓起同情之心,說道:“是以姐姐便義無反顧的投向師父門下,難怪如此突兀又令人詫異,我看洛陽諸人都驚掉了下巴。”
“若不快一些,就會有人出來阻止。便是如今,說不得還要感嘆我浪費了一身的才華。”尚秀芳冷笑一聲道:“只因他們想看,便從來不管我是否願意演。各個位高權重的,我甚至還得為此感恩。”
說罷,她雙目如星,亮晶晶的望著沈元景道:“便是因此,我極為佩服青璇師姐和紅拂姐姐,有了能夠掌控自身的實力,可以做自己的喜歡做的事情。”
在一旁溫柔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的長孫無垢當即抿嘴一下,沈元景也是面色古怪的看了過去,說道:“誰說我就不會強迫門下之人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君子四藝,琴棋書畫,你們總得會一門吧?”
尚秀芳放下心來,並無壓力,反倒是單婉晶急了,說道:“師父,不知這琴棋書畫和習武有何關係?”
“和習武無有關係。”沈元景說道,待單婉晶鬆了口氣,又道:“和教你們武功之人有關係。倘若我這做師父的一點門檻也不設立,還不知道要收多少徒弟。”
單婉晶無奈道:“我原以為投入師父門下,便無須擔憂有人安排我之未來,卻不料還有這樣一遭。”只得從尚秀芳學了古琴。
沈元景這才滿意,開始教授武功。尚秀芳毫無根基,他道:“心神俱明,其猶燭火,照徹前路,是謂神照。”便以神照經為基,集合長生訣、易筋鍛骨篇與易筋經,既有移經易脈之功,又可凝聚心神。
加之以梯雲縱雜糅全真金雁功等的輕功,落英神劍掌並玉簫劍法的武學,如此三門功夫,就夠她習練。
換作單婉晶就十分喜愛劍法,並指明要學比肩奕劍術的無名劍法,沈元景也由得她去,並以此為基,仿照白雲劍法,重新推演了一門新的內功與步法。
……
“師父,你為何不問我兵甲之事?”單婉晶跟了沈元景一旬有餘,大家明知道她是東溟公主,在李世民這方爭霸勢力中,卻無人向她打聽東溟派兵器交易之事。她心中未免有些忐忑,便主動開口。
沈元景淡淡的說道:“我為何要問你東溟派之事?收你做徒,不過是因為你個人,與你出生誰家,能帶來何種利益,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