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明白。這是相互的。他們殺多少人。沾多少血腥。母后就會受到多大的反噬。封印母后的人是心理變態。那人到底有多恨母后。
我不想再與他囉嗦。知道也問不出什麼。直接送他魂飛魄散。只聽見一聲悲鳴。
潮海上殺得魔多了。自然心就硬了。而且這妖不除。那些被他所害之人難以得到安生。而外面的陰人只怕封印解除才能得到轉生投胎。
小蠻問:“公子你這就殺了他了。我還要拿他去村裡給大夥請罪吶。”
我斜他一眼。他帶的回去。
我問蘇止:“母后是否就在下面。”
我指的是我們腳底下。
蘇止點頭。聞言我直接卸翻了腳下的地面。地動山搖。魔氣湧入。我愣。沒想到這下面既然也是危機重重。
我想了一下。施法將小蠻送了出去。他一直喊著公子。我沒理會。
現在只剩我們三人浮在上空。眼前變幻了景象。周圍變得血肉模糊。下面是深深的魔障。
空中平白生了無數倒刺出來。向著我們而來。我正想躲避。被魔氣侵入了眼睛。心惶了一下。就這一下我四肢就被帶著尖仞的倒刺貫穿定在牆上。
疼痛從四肢傳來。我閉眼穩住心性。再次睜眼時眸子清明無比。
另一邊。蘇止護著花蓮到安全的角落。他這才看向我這邊。一愣。似乎沒有想到。花蓮先開口問:“帝姬可好。”
蘇止的選擇很明確。我表面很鎮定。可是心底悲哀不已。
我笑言:“無事。”
用法力生生折斷手腳上的倒刺。鮮血湧流。藏青色袍子。看不出有多少血跡。
剛才在死門裡。蘇止一時的依戀都成了自嘲。一時的親密現在都成了諷刺。
雪碧珠光芒流轉。魔氣之下便是母后。
我立馬變幻出那羅送我的衣袍在身上。彼岸花流轉。魔界織成的衣袍。多多少少抵擋一些魔氣。
蘇止暗感不妙問:“你要做什麼。”
我平靜看他一眼。沒有搭話。直接跳入魔障之中。許多隱晦之物在身邊流動。我想這便是母后萬年來的生活。
花蓮震驚道:“帝君。帝姬直接跳入魔障之中。會不會有事。該怎麼辦。”
聞言蘇止定了定神說:“隨她去。”
隨她去。自己選擇的自己擔著。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