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腿疼的厲害,才發現真的斷了,這黑心的人,有必要那麼言出必行?
腿疼的越來越厲害,竟讓我想哭,但是礙著我是帝姬這身份,我不大好意思哭的出來,如果有一天傳到了天界,那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我強忍住,使勁抓住身邊的東西,毛茸茸的,然後我聽見哀嚎一聲。
這才發現小奇也萎靡不振的躺在我身邊,似也忍著極大的痛苦,我探了探,竟內傷嚴重,我心下一岔,這個黑心的男人,連個寵物都不放過。
但是能讓我在手下過不了十招又將小奇打成這個樣份,而我又見他身上無邪氣,定是上神級別的人,但是上神會幹這檔子事?而且名義上我還是他的君。
還有一種可能,他的邪氣以我級別分辨不出來,我猜不出他是誰。
在這無邊的黑暗裡不知忍了多久,所有的感知在黑夜裡異常放大,這期間那個男人來看了我幾次,總是莫名其妙的告訴我時間說,過了一個時辰了,過了兩個時辰了,他怎麼還沒有來?
我這才發現我竟成了他引蘇止的誘餌。
他問我:“疼不疼?”
我斜眼看著他,這不廢話?
“蘇止怎麼還不來?”
廢話!我怎麼知道!
“蘇止是不是不疼你?”
我這才反駁:“憑什麼這樣說!”
“那為什麼你疼成這樣他怎麼還不來?”
……
我竟無言以對。
“你是不是覺得我打的你疼了?”
“……”
“你是不是覺得我連女人都下手?很不男人?”
“對!那有男人這樣打女人的?你想把蘇止引來,何必將我打成這樣?你將我抓來不就好了。”
他瞥了我一眼,搖了搖手中的扇子道:“看來打你輕了,還有力氣說話。”說完他頓了頓問:“你覺得自己是女人?”
“……”
約摸是過了一天一夜,我滴水未佔,又叫那男人封印了法力沒仙術護體,我跟個普通人沒什麼區別,腿上的傷口在流血疼痛難耐,這疼痛讓我感覺回到了廣林山間,心底隱隱的有自卑總是和別人一言不合打鬥起來,身上總是受傷。但那都是小打小鬧,那有這個男人不知輕重?